當然也可能是院裡人太少,缺少鍛煉機會,處理事情的能力也沒鍛煉出來。
何大清就算問起來,隻要說聲沒注意到就能堵住他的話。
更何況,可能何大清還未必會去問她呢。
這家人可是太值得交往了。
這不是小說,是雞零狗碎的現實,哪兒來的那麼多波瀾起伏。
不見微知著,小事兒,又何嘗不能更好地看透一個人的本質呢?
甩了甩手上的水,李想國扭頭看向站在邊上拎著水瓢,有些茫然無知的何雨水。
“下次彆用水瓢接水,家裡有大的搪瓷缸子或者小的銅盆吧,用那種平底的接水,小心點就不容易弄濕衣服了。”
“你趕緊回家把手擦乾淨,去換一套衣服吧,這濕衣服穿在身上會感冒的。”
何雨水也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可爸爸在睡覺,我扣不好扣袢!”
話語裡還帶上了點哭音。
李想國撓撓頭,“你能自己穿吧,你自己穿好,我等下幫你扣。”
何雨水聽了,點點頭起身往正屋跑去。
李想國也溜達地跟著她走了過去,剛進門,就看到何雨水已經跑進了隔壁的臥室。
站在門口都能聽到隔壁臥室傳來響亮的呼嚕聲,屋裡還有一股濃厚的酒味。
何雨水在隔壁弄得櫃子哐當作響也沒打斷這呼嚕聲,想來何大清這也是醉得不輕。
四下打量一圈兒,李想國也一臉嫌棄。
沒什麼家具,這倒是不奇怪,應該是這個時代普通人家的常態。
隻是一鰥夫帶著倆孩子,家裡麵估計也少有打理,顯得亂糟糟的,就連地上的地磚都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包漿。
李想國也不由得唏噓,這家裡還真的缺個女人。
也難怪好多小說裡都寫著何雨柱邋裡邋遢,感情這根兒在這兒呢。
沒一會兒,何雨水拎了一件碎花棉襖和一件外套跑了出來。
李想國幫她把外套和棉襖脫下來,伸手摸摸棉襖裡麵,還好沒有濕透過來,隻是她身上小衣的袖子也濕了一大截。
走到爐子邊上,揭開蓋子看裡麵還有餘火,倒是省得再重新引火了。
李想國拿火鉗清理了下爐灰,夾了幾個煤球放進爐膛裡麵。
這才搬過來兩把椅子,把她的棉襖和外套掛在椅背上,靠在爐子邊上烘著。
問了何雨水,她說沒有多的小衣。
李想國也隻好作罷,讓她找了雙單鞋,把腳上濕了的鞋子脫下來,也給擺在椅子上麵烘著。
叫她搬了個馬紮披著棉襖,坐在爐子邊上小心點把袖子烤乾。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