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玩明白政治,沒玩明白學問,沒玩明白社會,更連自己的能力都沒玩明白。
但凡你玩明白一種,就那幾個絕戶,哪個敢跟你搞事?
你要都玩明白了,就那幾個渣渣,隨手就能滅了,還由得他們攪風攪雨?
反正看她們這意思還在玩“誰先開口誰落下風”那套,或許想著從自己言語漏洞中找什麼突破口吧。
李想國也不太在意,那大家就接著扯唄。
你們想來算計我,那就彆怪我拿你們當新手怪刷經驗。
要說自己真對她們有什麼實際的需求,那也隻有一條——你們滾得離我遠些。
都他媽快壓到我隱形的翅膀了!
老太太受不了了,他也喊得嗓子緊,所以他也順著老太太的話頭兒恢複了正常音量。
畢竟自己又不是什麼喉舌,這幫玩意兒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也真犯不上一直拿自己當肉喇叭。
“隆奶奶,俺們村長也說過,現在都新社會了,沒人會追究前朝的事兒。”
看著老太太沒什麼反應,他也不以為意。
畢竟活到這歲數了,怎麼可能真拿一個孩子的話當金科玉律。
他也接著在那裡瞎扯著。
“俺們隔壁村就有一家姓隆的滿族人,我就記得他家有個男的,好像叫隆力奇。”
“那人抓蛇的手藝老高了,用蛇熬蛇油,”
“他家有秘方,一條蛇熬出的蛇油估計能做幾百上千瓶蛇油膏呢!”
“靠這個,他家賺老鼻子錢了。”
“對了,隆奶奶,您家裡有沒有孫子?”
“有的話我們也好親近下,有事兒沒事兒我都可以叫他隆兄,這想想就讓人覺得親切。”
電視裡似乎沒描述過聾老太太有什麼家人。
不過既然幾十年都住在這絕戶四合院,不是什麼天命豬腳,更沒耶穌他媽那命。
就沒可能不是絕戶,要不怎麼還要哄著傻柱給她養老送終。
“我隨便說幾句,您品品!”他也接著在那裡瞎扯。
“走,隆胸(無誤)釣魚去。”假裝拎著桶和魚竿,做招呼狀。
“哎,隆胸!您吉祥!”又雙手作揖,一臉的恭敬地問候著。
“你這孩子淨瞎說,我都沒結過婚,哪兒來的孩子,更不要說孫子了。”聾老太太笑了一下,趕緊打斷他的胡謅八扯。
也不想再在這問題上掰扯了。
不過李想國哪兒能由著她想來就來,來了水不喝一口,氣也不裝一肚子就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