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找你麻煩,那她自己就是在找死。”
說著,王湘還伸出手指點了點桌子上的認罪書。“就這玩意兒,還不如你自己的身份更管用。”
這話說得李想國滿腦子糊塗,自己能有啥身份?
前身家人沒有,親人不知道有沒有,大概率也是沒的。
如果不是自己還活著,前身這邊兒肯定是實際上連戶口本都不用登記了。
前身母親東北大學川省這麼一個來回,連年戰亂也已經失聯多年。
對於他而言,完全不想聯係。
畢竟真的跟他沒什麼關係啊,相當於也沒了。
至於父母的朋友,大半應該也隻是前東北大學裡任職的。
學校都解散了,那自然聯係也少。
到了自己這麼一個沒在他們身邊的孩子,顯然也不大可能有關係。
所以這身份隻能是附加的,這樣想他也有了猜測。
畢竟自己都沒去上過學,沒入過隊,自然不可能是隊歌裡唱的“共產主義接班人”。
不過那個太虛無縹緲了,自己前世最多也就隻敢心裡想想,自己還有個“社會主義事業建設者”這個身份。
至於接班人,這個就隻能看看就算了。
他做夢都沒夢到過。
實際上,他都等到穿越了,也沒等到接班。
仔細想想,要是自己這輩子自己早點結婚生個孩子,然後想個辦法提前內退,估摸著倒是能讓自己孩子接個自己的班兒。
不過這個念頭兒剛剛升起,就被他掐滅了。
自己都想躺平了,再折騰個孩子,以後讓他喜迎下崗潮嗎?
這跟為了一碟醋包一頓餃子有什麼區彆!
“王姨,我有啥身份啊?”
“嗯,這個早上我去單位,花主席說你父親的烈士證明下來了。”
“等著你去部裡,就能拿到相應的證明。”
李想國聽了,隻是表情肅穆地點了點頭。暗自點頭,果然如此。
暗地裡恨得也直掐大腿。
要是昨天知道這樣,那肯定不會私了啊,搞不好就能把他送進去坐幾年牢了。
賈東旭進去了,剩下賈張氏一個老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