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有空就會用掉錢包所有的錢買酒和打小鋼珠,”我說,“所以決定給他縮短一點空閒時間沒功夫乾那些,這樣我們的零花錢也能多一點。”
“原來是這樣…這種人最討厭了!”聞言,姬子氣呼呼地說。
我頓住。
不會起反效果吧……
小的那隻,蝴蝶效應反而效沒了,我會很困擾。
大的那隻,沒被戀愛耽誤又去當殺手,我會更頭疼。
剛想要說點什麼補救,麵前少女便已信誓旦旦拍胸口。
“放心好了,我周末都過來,不會讓你們的爸爸有時間不務正業的。”
我:“?”
她好像誤會了什麼。
不過看來我計劃通。
見那邊禪院甚爾一臉皺眉地望過來,估計五條悟和他提加課的事情也說完,我倆可以準備開溜了。
走之前,我提醒看著就一臉天真的姬子:“見他一定要帶侍從,多帶幾個能打的,好嗎?”
“咦?”清水歪歪頭,“為什麼?”
我即答:“因為他不是好人。”
少女聽罷,看一眼那邊凶神惡煞仍在怨念望這邊的甚爾,立刻點頭如搗蒜。
“我明白了,”說完她湊來,小小聲,“看著好凶,的確不太像好人。”
我頷首,拿出給她特意準備的電擊棒:“所以這個你要嗎?以防萬……”
“小鬼。”
話沒說完,腦袋就被從上按住了。
禪院甚爾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手掌幾乎罩我整個頭頂往下壓。
“你說什麼我聽得到。”
他麵無表情地睨視我,一下就沒收掉電擊棒,順帶將我頭毛薅稀亂。
我:“……”
忘記這人耳朵超靈。
對方沒用多少力,隻是小學生報複性質地惡意毀發型,我一時倒也懶得躲。
“住手!不許那樣對她!”
讓我意外的是,以為弄疼我,姬子見狀站出來。
一把將我從男人掌下扒拉出,擋在我身前。
“老大不小了,”她氣鼓鼓,“怎麼能欺負這麼小一孩子?”
雖然看得出有點怕,也還是直視他,梗著脖子認真說:
“家、家暴是要眾叛親離丟老婆的,你這個無良大叔!”
禪院甚爾眼角肉眼可見抽了抽。
走到我邊上的五條悟聽了,露出取笑的貓貓嘴,攏袖揣著手,幸災樂禍地看戲。
“拜托……”
最後,某個傷到自尊心的男人還是張了口,咬牙切齒幽幽說:
“老子才十七。男子高中生。”
“咦?”
清水姬子愣在那,看看男人,又看看可以打醬油的我和五條
好半晌才語氣敬佩憋出句:
“這樣啊,那您可還真是……年少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