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的孟芷柔才不會管這些。
這蕭文進不就是在這種公共場合等著她的軟話呢,然後才會順勢讓她進入馬車。
但是她孟芷柔可不是好惹的!
更不會向他蕭文進服軟!
轉身扭頭便是看向在蕭文進坐著的馬車後麵,正是三皇子李旦的馬車,而此刻李旦頭從車窗探出來,戲謔的看著她!
“三皇子殿下,可否同行?”
孟芷柔揚著頭說道。
這便是他要眾人嘲笑國公府,嘲笑蕭文進的法子!
雖然有損她的聲譽,但更損的乃是蕭文進!
即便是後麵被皇後娘娘再次召見宮,她也有說辭,畢竟這可是蕭文進不讓她同乘的。
而孟芷柔說罷,便是不等腳凳被太監抬走,便是要踩著走上去。
可李旦一驚。
趕忙來到前麵,也是同太子李延的話那般,正經道“孟姑娘,可有要事?文進哥的車架在前麵呢!快去吧!”
孟芷柔愣在當場,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李旦。
而李旦心中都快麻了。
對這孟芷柔已經是心生恨意了,好你個孟芷柔,竟然想要害他?
“孟小姐,還請移腳!”
正等著搬走腳凳的太監輕聲說著。
孟芷柔這才是回過神來,嘴唇都被她給咬爛了,一滴猩紅的血液浸出。
然後憤恨的轉身走下腳凳。
一輛輛馬車從她的跟前經過,眼睛通紅無比,但她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流出來!
她不要讓彆人恥笑!
即便一雙雙怪異的目光投在她的身上。
隨著皇子公主妃嬪的車駕過去,後麵便是大臣們的了。
一道道談論聲音也是響起。
“那位是孟儒的女兒?”
“正是啊,方才不是被皇後的女官叫走,跟隨蕭文進一塊了?這怎麼在這裡站著?”
“那誰知道,不過聽聞,這孟儒的女兒瞧不上蕭文進,怕是不想上蕭文進的馬車吧!”
“孟儒的女兒真是嬌縱慣了,隻不過孟儒一向都不會教育子女,倒也正常!”
“這倒是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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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談論聲音雖然不大,但都是在經過孟芷柔跟前談論的,所以讓孟芷柔聽的仔仔細細。
直到孟柏山所乘坐的馬車過來。
“快上來!”
孟柏山陰沉著臉,孟芷柔好似尋到了靠山一般,趕忙爬上車廂內。
“怎麼回事?”
孟柏山瞪著眼淚不停掉下來的孟芷柔,不等她說,便是氣不打一處來道“你是不是又耍你那性子,你當這是在家裡?跟蕭文進同乘,委屈你了?這下倒好,站在下麵,文武百官心裡如何作想,咱們孟家名譽何在?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擱?”
“唉!”
孟柏山氣的不斷的喘著粗氣!
“父親!”
“我沒有!”
“是蕭文進嫌棄我!”
孟芷柔歇斯底裡的大吼著。
可孟柏山怎能不知道自家女兒的性格“他蕭文進嫌棄你?你嫌棄他吧!行了,擦擦淚彆哭了,被他人聽去了,冬狩乃是盛事,你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孟芷柔一言不發,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裡。
一點血液都順著指縫流出來,指甲都掐入了掌心肉裡!
蕭文進!
都是蕭文進!
你怎麼不去死啊!
孟芷柔在內心狂吼著!
“唉!”
孟柏山長歎一口氣,隨意的打開一旁的簾子想要透透氣,卻是看到身為金吾衛的孟雲深在站崗,一身的金甲。
孟雲深也是看到了馬車當中的孟柏山,趕忙便是招著手,彆提多高興了。
隻不過下一刻,簾子一把給孟柏山給扯了下來,原本想要透透氣,誰知氣的更狠了。
孟雲深懵逼的眨巴著眼睛。
咋了嘛?
我咋了嘛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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