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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誒,你們彆走啊?”
馬爺坐在凳子上,看著兩個百姓揮揮手搖頭的離開,招著手喊道,但看著空空如也的巷子裡,連商販都非常的識趣離開,忍不住的碎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道“哪個殺千刀的在後麵暗害公子,生兒子沒屁眼的東西。”
起身一腳將凳子踹開,本就活絡的凳子也是散開,馬爺撓著後腦勺,回到國公府內。
蕭文進隨意的放下發黃的紙卷,馬爺見狀趕忙小跑了兩步,然後將那一遝紙卷給攏起來“這可是國公爺行軍打仗的心得,公子你可要好生對待。”說著,還用嘴吹吹上麵不曾有的灰塵。
“馬爺,有些你可都是當廁紙了,你當我不知道呢?”蕭文進笑罵。
“嘿嘿!”馬爺笑著,這才是隨意的將這些發黃的紙卷給扔到一邊“老國公爺都說了,兩軍對戰,沒有多少計策,問問自己這場仗為什麼要打?這便夠了。”
蕭文進微微低頭沉思著。
而馬爺又是嘿嘿笑著詢問“公子為什麼要打仗要參軍?”
蕭文進不假思索道“求一條蕭家的生路!”
“說得好。”
馬爺哈哈大笑。
“馬爺這麼高興?還有剛才回來的時候,我看馬爺可是咬牙切齒的啊。”
蕭文進疑惑道。
馬爺拉了一個凳子扯到自己屁股下麵,被這麼一問,氣就上來了。
“公子,有人在暗中引導那些百姓的言論啊,對公子不利!”
“怎麼個不利法?”
蕭文進淡定自若道,他向來對他人的輿論不會放在心上。
“這幾日,不知道誰散播的全都是關於公子當初國子監會試的兩道詩詞是否抄詩的問題,還說從那兩首詩詞之後,公子揚名,麵對某些人的質疑,必然還會在寫出千古絕句,還說公子脫口成詩,如今卻再無下一首等等,反正公子從當初的聲名遠揚現在變成了臭名遠揚,若不是有人在暗中搗鬼,怎麼可能會在幾日轉變那麼快?”
馬爺一臉的凶狠,然後說出自己的猜測“就那三皇子的腦子和對公子,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對公子沒有實質性的傷害,孟家孟柏山好歹是大儒,即便沒有了官職,但身份還在,若是被人發現,可就全完了,而現在這背後對公子不利的還有他人在暗中。”
“公子之言,按照以往,我老馬定然不會這般高興,畢竟老國公也定然不想公子背負太多,可是我老馬還真的想要看看,公子立足大乾之巔的時候,那些暗中的人還敢不敢做這些小動作,全都揪出來夷其三族!”
馬爺喘著粗氣,顯然氣的不輕,還有對這種暗中使壞的手段反感。
然後瞅向蕭文進“公子若不然在寫幾首,讓這些背後的人瞧瞧!”
蕭文進微微挑眉“方才馬爺也說了,造成不了多少實質性的傷害,若是這些人在背後再說其他,難道我蕭文進還要接著給他們證明不成?”
“這倒是!”馬爺回過神來,也是點頭道“這般,反倒是咱們落了下風,隻不過還是很氣!”
蕭文進撿起那些發黃的紙卷“我誌不在這,再過幾日上元節便要到了,我也該啟程了。”
“殿下已有給陛下的說辭?”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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