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王瞧著韓羽,然後笑道“羽兒不必多想,這蕭文進是那萬人敵,為父反倒是沒有過多擔心了!”
“須知這蕭文進乃是蕭元之孫,有此武力倒也說的過去,但所謂的萬人敵,恐怕是那大乾的陛下為其造勢罷了!”
“畢竟蕭元蕭平威戰死,蕭文進代表的可是鎮國公後人,此人若在是個萬人敵,士氣定然高漲!”
“本王可不信這世上真有萬人敵!”
鄭王冷哼著。
“孩兒也不信!”
韓羽搖頭道“正如父親所言,那大乾皇帝對那蕭文進,尤其的上心,想來必是如此!”
“不過父親,若依父親計策,需要多久!”
韓羽突然眼神發亮。
鄭王自是明白韓羽說的是什麼,思索了下說道“三年!”
韓羽搖頭“太長了,孩兒有一計!”
“哦?”
鄭王嘴角揚起“羽兒是何妙計!”
而韓羽身後的帶劍侍女也是走出營帳,雙手抱劍,眼神令那些巡邏的將士都是心中一凜,有些許的害怕!
帳內,韓羽壓低了一些聲音,看著鄭王道“既然大乾用蕭文進來增漲士氣,大韓為何不將計就計,兵敗後撤!而將這一切歸到那大乾皇帝禦駕親征身上!”
“父親在令一些官員上諫禦駕親征,以及民間百姓敘說大乾皇帝禦駕親征,士氣大增,若是大韓皇帝禦駕親征,勢必扭轉乾坤!”
“隻要那狗皇帝出了皇宮,父親還覺得登基之日還尚遠否?”
韓羽冷笑著。
“父親覺得如何?”
鄭王眉頭一皺,直接擺手“不可!”
“暫且不提多少將士將死於非命,但就是兵敗後撤,大韓這些邊境百姓又當如何?”
“難道去賭大乾武將的心善?”
“萬萬不可!”
“為父要拉他下來,但不能不擇手段,置百姓於不顧!”
“哈哈哈哈!”
韓羽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拿著一旁的酒樽對著嘴巴倒著酒水,來到鄭王的臉前不足一寸的位置,眼神死死的瞪著鄭王“父親,你可知道母妃就是在最後,還掛念著父親,當年奪嫡,若不是父親心慈手軟,豈會不成?若不是父親,母親豈會成了宮裡的籠中雀?豈會最後因念著父親,而心死?”
“可憐我母親一生愁苦,而你竟然還一等在等,讓那韓城坐著那個位置,繼續再做三年不成?”
“三年!”
“三年!”
韓羽惡狠狠的瞪著鄭王“再過三年,那狗皇帝恐怕都死在女人肚皮上了!”
“這就是你所謂的報仇?”
“你對的起母親否?”
韓羽手指頭重重點著鄭王的肩膀,而鄭王默不作聲,閉著眼睛。
“父親,你可憐那些賤民,但誰可憐母親?”
“你要是等,你便等吧!”
“等到那狗皇帝駕崩,等到那大皇子登基!”
“但孩兒不會等!”
“你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