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高興的太早才是!”
黑衣僧人提醒道。
他如今跟這李延可是一條船上的,他自然是不願看到消息還沒有確切傳出來,太子已經是有些得意忘形了。
而且這些天來,太子對他態度的變化,他更是清楚的能夠看出來,太子已經快不需要他了,不過這才是天子的冷血,若沒有這份心性,也不配為天子!
不過天子還不敢殺他!
隨著他話落。
李延眯著眼看他“莫非還能有什麼變故不成?”
黑衣僧人笑道“殿下想想看,自大乾跟大韓開戰以來,誰是最大的變數?”
“蕭文進?”
李延立馬便是回答道!
“但是大師錯了,蕭文進可離不開建業城,沒有蕭文進的建業城,父皇那愛惜將士的性子,可不會讓蕭文進出建業!”
“若不是先帝爺爺隻有父皇這麼一個子嗣,就父皇這個性子,還真不一定能夠做的了皇位!”
“這一次,父皇也會栽在他的性格上麵!”
“更何況,大師可是說了,本太子有帝王之相!”
“大師!”
“對吧?”
李延盯著黑衣僧人!
黑衣僧人頓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來人!”
李延對著外麵喊了一聲,一名內侍進來。
“宣孤的阿公,長孫丞相!”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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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業城。
城門口。
兩千金吾衛護佑兩邊,當中則是禦輦,蕭文進對著乾帝說道“陛下,不如讓文進護送陛下至邊境吧!”
蕭文進有些擔心道,內心總是有一些不適,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特彆是那大韓已經是在建業以北,石城以南的地方安營紮寨,他就更加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不過鋪下去的斥候,並未有什麼發現。
“文進!”
“莫要擔憂!”
“這建業可離不開你,若是能夠離開你,朕還想讓你回回家呢!”
“馬上都要兩年了吧!”
“都不曾回去上炷香。”
乾帝歎氣道。
“陛下,臣現在乃是一軍之將領,常年在外自是正常的,阿公父親在天之靈,自是能夠明白!”
蕭文進笑了笑,他現在已經適應了這種異國他鄉,繼續道“陛下,文進麾下的趙忠等人,亦是強將,依靠建業,敵軍攻不進來!”
“不了!”
“朕心意已決!”
說著,乾帝又看向孫德海“你倒是不邀功,前些月,老國公定遠侯周年,還是你命人上的香,還特意叮囑那小六子打掃鎮國公府!”
孫德海笑了笑,轉身對著蕭文進行禮“侯爺,老奴做的都是小事!”
“還是要多謝孫總管了!”
蕭文進鄭重道。
“侯爺折煞老奴了,老奴當不得侯爺的謝!”孫德海忙道,臉上沒有任何做作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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