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趕緊去,彆在這煩我。”
沈妮根本不在乎,她仗著現代靈魂,啥都不怕。
她啥都不怕了,肖婆子又能奈他何?
肖婆子沒招了,隻得抓她認為的沈妮的軟肋。
“沈妮,你再這樣鬨下去,彆以為老大這輩子就非你不可了,你還沒生兒子呢,等啥時候你生下兒子再這麼有底氣。”
沈妮依舊無所謂地說:“之前我不是說過嗎?這輩子兒子是不可能生了,肖鋒要是離婚那就趁早,你要不發電報的時候說說,替我給他打個預防針。”
“沒事就回吧,我奶奶現在還在生病,要是你來鬨,她著氣,有個三長兩短,你認為我能饒過你?”
她說完就往回走。
肖婆子一拳打在棉花上,氣得差點想不開一頭紮進旁邊的水溝裡。
“沈妮,我一下死不了,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還有那地,你要是不勞動,以後一分糧食都彆想分。”
聞言,沈妮回頭,“耕種我一天沒落下,老三家兩口子一個人都沒參與,鋤地第一茬和第二茬我哪次沒有,我是不如老二家勞動的多還是不如老三家的多,你不分看看。”
沒本事還總是要到她麵前找找存在感,真服了。
家裡的飼養家禽的活被孩子們包攬了,沈妮就隻負責做飯,收拾家務,負責縫縫補補裁裁剪剪,還要輔導倆孩子寫作業,一天下來也沒個閒的。
孩子們愛零嘴,沈妮趁著細雨天不熱,就給孩子們搓了麻花,再做點饊子。
麻花和饊子可以用同一種麵,省事。
秋秋從媽媽進廚房開始就一直跟著,小眼睛巴巴的這瞅瞅那瞅瞅。
看到媽媽搓麻花,更是看的稀奇極了。
“媽媽你在做繩子嗎?”
“太奶奶……麻繩。”
秋秋口齒不清,又不會表達,平時都是她說重點,沈妮自行補充。
她這是說和太奶奶搓麻繩一樣吧。
沈妮笑著誇道:“我家秋秋可真聰明,這搓麻花和搓麻繩一模一樣。”
沈妮還做示範給她看,“你看像這樣兩邊前後搓,等麵條搓緊了,提起來,它自己就擰在一塊了,來回兩次,麻花就做成了。”
秋秋看的直拍手,蹦跳著誇著,“媽媽,厲害!”
“幫媽媽。”
秋秋一雙小手手迫不及待的就往麵上伸。
沈妮急忙攔住還沒案板高,踮著腳探手的小人兒,讓她去洗手。
秋秋見媽媽沒阻止她玩,很高興,對沈妮勾勾手指頭。
“媽媽蹲下來。”
沈妮疑惑了一下後,就蹲下來,與她平視。
秋秋抱住沈妮的脖子,在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笑的露出幾個小牙,彆提有多可愛了。
小孩子真是治愈性生物。
下雨了,外邊沒有地方坐,肖奶奶就靠門坐著,看著母女倆把做飯當成玩耍,她說道:“妮啊,彆讓孩子玩吃的東西,彆把孩子寵壞了。”
對自己好的人,不管是有啥建議,沈妮都不會生氣。
她道:“奶奶,秋秋就在案板上玩,那塊麵,完了炸的她自己吃,浪費不了。”
“我的童年不幸福,我想讓她們有個幸福的童年。”
隻要能讓孩子們開心的,她都會儘力去滿足。
肖奶奶聽到這話,眼裡儘是對沈妮的心疼。
從那以後,她再沒說過,寵著就寵著吧,都是自家孩子,當媽的不疼,再還有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