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兄弟,還是多多關心自己吧。”
此話一出,那人在玄冥的身後凝出好些水針和巨大的水球。
玄冥一愣,隨後後背上便是一陣陣刺痛。
他隻得分出些精力,去關注那還未向他砸來的水球。
江曉舟趁此機會,怒吼著將壓在肩頭的劍刃提出,順勢閃身到他的一側。
水球順勢砸下,玄冥急忙用自身的靈力擋下。
水球與火焰相碰,正一點點消磨成為水汽。
江曉舟並不打算任他一直將那法術消磨,趁著騰出雙手,他提劍,朝著那人刺下最後一劍。
“玄冥兄弟,得罪了!”
說著,那劍鋒直逼他的胸口。
玄冥見此不妙,無論自己如何抵擋,掉出擂台,似乎都已然成了必定的局麵。
好不甘心,他還想在師尊麵前贏下一場比賽,至少不能是輸的。
他伸出左手,將那刺來的劍握在了手中,鮮血順著手腕滴落,在兩人腳下形成了一灘紅色的小水灘。
還有機會!
或許有些極端,他放棄繼續與那法術對抗,身子被那靈力衝擊著向後倒去,那握住劍刃的手往他身前一帶,那劍鋒淺淺刺穿了他的肩膀。
“玄冥這是做什麼!”
幾位長老略帶緊張的盯著擂台邊上的兩人,白術站起身,隨時準備給兩人治療。
“並未刺中心脈。”白術凝神看了許久,明白了他的意圖。
對麵那人被他這般往前一帶,顯然有些驚愕。趁他愣神,玄冥將那鮮血淋漓的手鬆開,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角。
江曉舟這才恍然知曉他的主意,想要用劍割掉被拉住的衣角,卻已為時已晚,跟著那人一同跌出了擂台。
“比試結束,雙方持平!”
兩人一齊重重跌落在擂台之下。
“玄冥兄弟,沒事吧?”
江曉舟從地上爬起,瞧著身旁的玄冥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急忙前去查看那人肩上的傷。
“還好還好……”他鬆了口氣,好在玄冥也不是傻的,那傷口並不深,位置位置雖然看著靠經心脈,這般仔細一瞧,卻實實在在在那人的肩膀處,對修道之人而言不過是小傷。
一旁醫修統統圍了上去,幫著兩人療傷。
“不過一個比試罷了,你這般行事,若是那一劍位置偏了些,可是要出大事的。”
玄冥朝他笑笑,“抱歉,用這樣的方式拉你下台。”
這於他而言,打敗他這樣一個金丹期修士屬實是有些癡心妄想了,這般與他持平,便是最好的結果了。
“無妨,玄冥兄弟劍技遠在我之上,今日也是領教了一番,”江曉舟似乎並不在意他使用偏招,“我想,日後定有很多機會與玄冥兄弟切磋。”
“到那時,定要與玄冥兄弟比個高下。”
“我們醫修所施的治療隻能讓你們恢複些體力,讓那些傷口不再流血不止。近些日子,就莫要動作太過激烈了,好生養著。”
兩人點點頭。
比試也結束了,按著往年的規矩來,接下來就該是擇師大典。
說好聽些,那便是大典,若是展開了講,就是讓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