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乾什麼!一定要這般作踐自己的身體嗎!”
一聲怒吼,連自己都未曾發覺自己的行為有多逾矩。
嘴角還未來得及閉上,一滴鮮血滴入最終,血腥味感染著他的五感。
他不可思議,那隻血淋淋的手死死捂住他的唇,將那顆珠子喂進了他的嘴中。
身上人根本不顧他的掙紮,直至瞧見他的喉頭滾動,將那血腥味的東西吞下,這才鬆手,直直壓在了他身上。
玄冥急得想跺腳,他從未覺得這人這般不可理喻,“你給我吃了什麼!”
壓在身上的人再也沒有力氣撐起身子,側過頭去,垂在了他的耳邊,喘著氣,用微小的聲音回答他的問題。
“……”
明明看著眼前人微微張唇,卻始終聽不清那聲音。
“尋常修士沒有的…………能將我倆弄出這鬼地方了吧?”
聲音很是模糊,就算這般,他也能察覺眼前的人愈發虛弱了,他偏過頭去看她,壓在身上的人已然緩緩磕上了眸子,無論如何呼喚,都喚不回那人的神誌。
顧不得師尊在望念鏡裡的警告,他伸手輕觸那人肩頭,那人卻毫無反應。
“師尊?”
不等他試著將人喚醒,身上的重量一點點消失,自己的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
隨著是一片漆黑。
“等等!”
耳邊似乎有人在呼喚,很清晰,卻尋不到聲音的源頭。
“師尊!是你嗎?”
“等等,彆走!”
……
玄冥猛地驚醒,從床上坐起,腹部才因著治療有所好轉的傷口,被他這般動作拉扯到,又開始滲血。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望向四周。
不是玉塵峰,若是記得不錯,應該是碧落峰。
周邊的人因著他猛烈的動作一齊回頭,與他視線相撞。
“醒了?”一沉穩的女聲響起,隨後走近,按住他的肩頭,將他按回床上。
“彆亂動,貫穿傷,很嚴重的。”
確實很疼。
他偏頭,去看眼前的一堆人。
各個長老,唯獨不見那白色的身影。
“師尊呢?”
月梓霽歎氣,指了指關上的門,“剛走。”
“她有說什麼嗎?”
“什麼都沒說。”
胸口悶得慌,他垂下眸子。
或許是因那幻境的事,不大願意搭理自己。
自推開那扇門,師尊就跟著扭曲的空間,一同消失了。
自己便是從那時,掉出了那片幻境。
想來是師尊揮出的那一袖,幫他逃了出去。
再後來……
師尊與自己分彆,出去之後也並未瞧見她的影子。
她當時是被困入其中了嗎?
玄冥再度抬頭,想要詢問他們,餘光卻瞧見另一邊床上的人。
他略微驚訝,“他為何在此?”
“白淩讓顧天河將人扛回來的,本以為就隻是被魔族人利用了,未曾想,這整個淩霄宗都不大簡單啊。”
也不知月梓霽哪裡弄出來的折扇,感歎著,拿在手中把玩。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