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對影說:“巴爾澤布,等一下我也會參戰了,可能將無法顧及你。”
影詫異地看著白胡子,還是第一次有人想要顧及她,不是乞求她的保護,但是生性冷淡的她也不知道如何回應,隻乾巴巴地說:“此身最為殊勝最為恐怖的雷霆化身,不必憂慮吾身安危。”
白胡子一愣,笑了說:“真是讓人安心!不愧為我的女兒。”
影有點懊惱自己不小心帶出了將軍腔,趕緊補救:“我會保住你的性命的!”
其他海賊心想:好像這話也沒好多少……
白胡子也沒覺得麵子上過不去,隻是在說:“好,巴爾澤布真是幫了大忙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卷入這場戰爭。”
影說:“是否要卷入其中,從此身出現於此開始,就已經不是吾身可以選擇的事情了,吾隻能選擇加入一方,目前看來海軍是不會信任我的。”
白胡子這下不爽了,說:“真是固執的丫頭!”
影說:“彼此彼此。”
白胡子感覺到後方來人,看向後方認出了來人說:“斯庫亞德,你沒事吧!剛才聯係過你。”
額頭紋著蜘蛛紋身的斯庫亞德說:“啊啊!不好意思啊!老爹。”他看起來也非常狼狽,一頭血跡。
“後麵包圍網下的海賊團貌似損失十分嚴重啊!”斯克亞德喘著粗氣。
“把所有的戰力壓到前線去,敵人隻從後麵追來,那是最好不過了。”白胡子說。
白胡子看著前方戰況說:“我也會出動,現在要做的一口氣攻破敵陣!”
斯庫亞德說:“確實如此,我們全部都受您的莫大恩惠,為白胡子海賊團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話雖如此,影卻注意他的舉動很奇怪,為什麼抽出佩刀?但是白胡子又沒有任何防備的意思。
遠處馬爾科也奇怪地看著這邊:“嗯?斯庫亞德怎麼會在哪裡?”
斯庫亞德突然舉起佩刀,狠狠刺向白胡子,閃爍著寒光鋒利的刀尖碰到刺破白胡子胃部腹肌的表皮,瞬間血珠滴下落,金屬清脆的相撞,卻在也無法進刺分毫。
紫發少女雙手持薙刀,刀刃刺穿斯庫亞德的佩刀刀身,穿過斯庫亞德的刀鐔,牢牢紮進斯庫亞德的胸膛,刺下去就能刺穿斯庫亞德的心臟。
但薙草之稻光也無法再進刺分毫,白胡子巨大的手牢牢抓住了稻光的柄杆,影再次驚詫地看著白胡子,無法理解白胡子為什麼要阻止她手刃叛徒。
海軍和海賊因為離距離遠,且斯庫亞德身體剛好擋住,隻模糊看到了稻光的柄杆頂端的石鼓和斯庫亞德的刀柄,還以為影和斯庫亞德一起刺殺白胡子,露出了看到天崩一樣的表情。
“老爹!!!”
在場所有人心裡都隻有一句話:“白胡子被刺中了!”
斯庫亞德此時如同夢遊一般,喘著粗氣,他並沒有理會稻光的刀尖正抵在他的心臟上,他顫抖地看著了自己染上白胡子鮮血的佩刀,神情恍惚地凝視刀尖的血跡。
斯庫亞德沒有了殺意,影淡淡撇了白胡子一眼,白胡子神情有點心虛,鬆開抓住稻光柄杆的巨掌。
影輕哼一聲,神色不滿收回稻光,血珠飛濺,斯庫亞德的血順著刀刃淌落,影揮手一個刀花甩掉刀刃上的血跡。
下一秒,馬爾科氣勢洶洶衝了回來,一把按倒斯庫亞德,斯庫亞德的腦袋狠狠磕在了夾板上。
馬爾科悲憤交加按住斯庫亞德的腦袋,質問斯庫亞德:“為什麼你要做出這種事情?!”還有巴爾澤布!她不是老爹的女兒嗎?為什麼要刺殺白胡子?!她出現的時機雖然很可疑,但是他好久都沒有看到老爹這麼高興了!他紅著眼睛質問同伴的背叛,也痛心不知如何麵對老爹的女兒也是敵人的這個事情!
然後,他抬頭一看,才發現白胡子肚子隻被挑破了一層表皮,巴爾澤布則手持薙刀冷冰冰地瞪視白胡子,刀鐔上有殘留血跡。
馬爾科先是意識到白胡子沒有事,狂喜大喊告訴夥伴們:“老爹沒事!”同時又疑惑不解,馬爾科是海賊也是船醫,做海賊也不是第一天了,知道血跡濺到刀鐔,必定刺入很深,但白胡子的肚子隻挑破了一層表皮。
那巴爾澤布刺傷了誰?
斯庫亞德掙開馬爾科的手,麵向馬爾科,抽刀向馬爾科砍去,大吼:“囉嗦!逼我這樣做的不正是你們嗎?”馬爾科幻化為藍色的火焰,沒有被斯庫亞德的刀刃砍到實體。
馬爾科這才看到斯庫亞德的胸膛,大片血跡浸濕了衣物,向下流淌,滴落地麵星星點點。
馬爾科再細看發現,斯庫亞德佩刀隻在刀尖染血,而他的刀刃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