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菜,蕭旻珠突然想起來這個不容易抹掉,也就是俗話說的不沾杯,所以她才一口氣買了這麼多。
蕭旻珠:“君侯稍等一下。”
掌櫃說要搭配店裡贈送的精油才能擦掉。
魏蛟的額頭此時差不多能夾死一隻蚊子,哪個正常男人會把妻子的唇脂拿來抹在手上。
他垂眸看向手背那點快要被自己用力搓破的皮肉。
要是擦不掉,就拿刀把它削了。
還好蕭旻珠最後找到精油遏製了魏蛟剛萌生的這個想法。
蕭旻珠拾起魏蛟的手,往手背上那小塊地方倒了一點精油。
在用手指在上麵撫觸打轉的時候,感覺到指下的手輕微一顫想抽動縮回去的動作,蕭旻珠才意識她的動作有點過於親密了。
蕭旻珠不動聲色鬆開下麵握住魏蛟的那隻手,隨後又用帕子在對方手背上輕輕一擦,沒有絲毫殘留。
“這樣就可以了。”蕭旻珠柔聲道。
魏蛟心頭劃過一絲異樣,快的都沒讓他琢磨出那是什麼,“嗯。”
手背的位置有些灼燙,又有些發癢。
他皺眉,不自在似的將自己的手背在身後,“你剛剛說…給我也買了衣裳?”
蕭旻珠點點頭。
魏蛟:“給我看看。”
蕭旻珠把給魏蛟買的新衣從混雜著她的衣裳的箱子裡翻出來。
主要是衣服也不多,與其專門買個箱子裝,倒不如和她的一起打包,既節省空間又省錢。
衣服拿出來,一套是黑色,一套是絳色。
款式比較簡單,不容易出錯。
衡陽的家裡,主子的衣服都是請專門的裁縫來量身,選款式專門定做的,是以,第一次收到彆人送的新衣服給魏蛟帶來一種新鮮感,以及小小的驚喜。
魏蛟常穿的便是像這樣的深色,是以蕭旻珠送的禮物很合他的心意,連先前被匈奴人偷襲馬場的事激出來的火氣都消散了三分。
娶回來的新婦出門逛街還記得給他買東西,魏蛟覺得對方極有眼色。
魏蛟將衣服拿在手上,指尖撫觸麵料柔軟舒適。
關於今天發生的事,蕭旻珠覺得有必要提前給魏蛟打個預防針,要是對方突然找上門,她的下場可能會很慘。
見魏蛟麵容較之剛才舒緩了些,蕭旻珠斟酌著開口:“君侯,有件事我得給你說一下。”
魏蛟眼睛不抬,“什麼事?”
於是蕭旻珠將董府下人與回春堂的糾葛交代給魏蛟聽,又添油加醋地說了董府的三爺董梧調戲自己然後被府兵揍了一頓的事。
蕭旻珠輕輕地咬嘴唇道:“這事兒換從前,忍忍也就過去了,可我如今是君侯的人,他人對我不敬,豈不是就是對君侯不敬。”
蕭旻珠語氣泄露出一抹憂傷,不動聲色地將自己與魏蛟立場捆綁在了一起。
魏蛟額角一抽,有種自己的物品被人覬覦的惱恨和不快,骨節分明的手指攥在了一起,聽到那個董三爺被府兵揍得鼻青臉腫起不來身,魏蛟麵上的慍色這才消退幾分。
他冷笑道:“董清算什麼,如今整個東平都在我的手上,他安敢猖狂,下次遇到這種事,直接讓府兵打死了事。”
或許是覺得蕭旻珠害怕得像個鵪鶉的樣子太過沒用,還顯得有幾分可憐。
“出了什麼事兒,我給你兜著。”魏蛟後麵加了這麼一句話。
在魏蛟眼裡看來,蕭旻珠既然嫁給了他,就是他的人,由他罩著,他可以欺負蕭旻珠,但彆人不行,不然就是在打他魏蛟的臉。
聽到魏蛟熟悉的張狂語氣,蕭旻珠心裡緊繃了半天的石頭落了地。
兩人相處這段時間,蕭旻珠雖然發現魏蛟身上有諸多缺點,比如脾氣暴躁、敏感多疑、狂妄自大……
但魏蛟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