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平日裡就吃每頓就吃一碗飯,長得嬌嬌小小,哪裡打得過健碩高大的君侯,白桃霎時間慌亂不已。
但她又不敢闖門而入,想來想去拿不定主意,白桃隻得害怕地跑去找歇在廂房的青竹。
魏蛟作為男人,平時又是舞槍弄棒的,力氣自然大得多,不多一會兒,就將人雙手抓握到頭頂壓身製服。
經過這麼一鬨騰,兩人衣衫都淩亂不已,大喘著氣目光相對。
兩人湊得很近,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火藥味兒。
魏蛟挑眉,語氣不算好問:“服不服?”
蕭旻珠雙手被壓在頭頂動彈不得,嘗試動了動雙腿,也被魏蛟被壓住了。
她看著魏蛟那張湊近的俊臉,氣得發抖,要不是魏蛟這個家夥,她本來可以一覺睡到天亮。
也不知怎麼想的,可能腦子一熱,報著魚死網破的心,蕭旻珠竟將眼一閉,就這樣抬起腦袋直直撞了上去。
但因為勢頭沒把握對,沒撞到腦門,倒是先碰到了鼻子。
魏蛟嘴唇觸到一片溫軟,緊接著,又是一痛。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魏蛟鬆開製約對方的手,觸碰了下自己的嘴唇,指尖染血。
他眉頭緊皺,下意識地用憤慨來抵禦心中幡然湧起的狂潮,齜牙道:“蕭旻珠你有病是不是?”
鼻骨相撞的瞬間,蕭旻珠感覺自己痛的魂都要飛走了,桎梏一鬆,她趕忙捂著鼻子躺倒在床上。
力的作用是相對的,蕭旻珠這招無疑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你怎麼不說話?”見對方一直趴在床上不語,魏蛟抬手去扯她捂住唇鼻的袖子,“我看看。”
蕭旻珠掙了掙,可她那點兒力氣在魏蛟眼裡根本不夠看。
遮擋的手被拉開,魏蛟才發現蕭旻珠早已淚流滿麵。
蕭旻珠哭都沒聲兒,但眼眶紅紅的,枕邊早已聚集了一灘淚漬。
魏蛟心一跳,“你哭什麼,我都還沒找你麻煩呢?”
蕭旻珠嗚嗚地控訴:“都怪你。”
魏蛟一聽不樂意了,反唇相譏道:“怪我?不是你往我臉上撞得嗎,我嘴巴還被你牙磕破了呢。”
或許是覺得這樣哭著太沒氣勢,蕭旻珠倔強地把淚一擦,道:“要不是你中道把我喚醒,我還睡得好好的。”
魏蛟顯然沒見過這樣倒打一耙,瞪大眸子道:“明明是你……”
但後麵的話魏蛟又不知怎麼說,是你先把我吵醒,還將腿跨到我身上。
這樣說有點怪怪的。
話音就這樣止在口中。
“是我什麼?”蕭旻珠還在等魏蛟的說辭,見他久久說不出來,便覺得他是想潑臟水但又找不到理由,心裡覺得委屈,眼淚就又流了出來,帶著泣音道:“我鼻子都被撞歪了,嗚嗚——”
魏蛟語氣慌亂地解釋:“你鼻子沒歪,”
蕭旻珠沉浸在傷痛的氛圍裡,沒理他,繼續流淚。
魏蛟從前混不吝,覺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得勁兒了,但現在他好像找到了一樣自己怕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