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清看到林傲沒有反駁，一時間就忍不住在他的懷裡放聲大哭了起來。
她很傷心，很自責，她雙手緊緊抓著林傲的衣服，非常的用力，雙手的關節處都發白了。
她從林傲的疑問，喬安娜的肯定，獲得的不確定的答案。
因為她相信林傲肯定不知道紅顏樓的事情，她也知道喬安娜肯定不會告訴林傲，最關鍵的事，喬安娜說寅虎是她心裡的一個概念，從未和任何人說起過。
這時候顧婉清心裡就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有可能林傲又發生了一次死亡，事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又重來了一遍。
對於這個過程顧婉清同樣是熟悉無比，問出來之後，林傲的沉默就是最好的證明了，她猜的一點都沒有錯。
“林傲……是不是我太沒用了？為什麼……為什麼你還會讓人給殺了？”
顧婉清她已經不需要林傲解釋了，林傲肯定又死亡了一次。
“林傲！這次是葉辰殺的你，還是其他人？”
顧婉清抬起頭，雙眼已經哭的有些紅腫，但是一點都掩蓋不了她此刻的殺意。
林傲心疼的幫顧婉清抹去臉上的淚水。
他又回想到了那晚的事情。
“婉清，我沒有被任何人殺。那次……死的都是你們，你們所有人……”
林傲呼吸有些急促，他抱著顧婉清，指了指顧婉清，然後指了指底下正在玩鬨的眾人。
“我們所有人？”
顧婉清停頓了一下，這次死的是她們？
林傲點了點頭。
“那你是……怎麼又重來一遍的？”
顧婉清十分疑惑，林傲他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是有些東西不能說出來麼?”
“嗯。”
“沒有全部重來一遍？”
林傲沒點頭，也沒有搖頭。
“重來了一部分麼？”
林傲還是沒有點頭和搖頭。
【要不你跟她一個人說了，我看得有些難受。】
忽然天命的聲音出現在了林傲的腦海裡，機械的語氣中帶著些無奈。
【你這樣跟直接說有區彆麼？隻她一人！】
林傲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