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傲眯著眼問著小玖，他挺好奇她到底在想什麼的。
“嗬嗬，成皇敗寇，能有什麼感受？接受自己的命運罷了。”
小玖同樣眯著眼靠在池邊。
“你告訴我，你怕死麼？你害怕徹底在這個世界上消失麼？”
林傲的問題讓小玖沉默許久，她沒有回答，但是答案非常顯然，她害怕，不然她現在不會出現在林傲身邊，林傲可不相信，她體內沒有什麼手段自毀。
“你不過也就是命運的棋子，我也是棋子，隨時都有可能被抹除的一乾二淨，我之前的經曆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
林傲緩緩開口，他的話聽不出悲喜，像是在描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小玖則是緩緩睜開眼睛看向林傲。
她知道林傲的經曆，很多條時間線她都有參與，那時候的她沒有思考感覺，覺得這樣再正常不過了。
每次林傲死亡後，時間線就會重置，每一次死亡都會幫命運轉換大量的天命能量吸收，她是在第十次誕生在世界，誕生來她就知道自己的使命，那就是在背後扶持命運傀儡。
讓他們以傲人之姿，看似合理的順應天命成為天命之子，推倒所有障礙，讓天命力量開花結果，然後命運來收割。
她一直執行著自己的任務，直到這一次，她發現事情完全不對。
強烈的變數在江海誕生，所以她就暗中讓林楓轉移到小日本。
結果林楓沒出事，反倒是她這個幕後被人乾了。
不過當她看到天命的時候就知道了，而且現在的天命已經成長了起來，她算是輸的不虧。
“棋子麼……”
小玖低聲呢喃。
“林傲……”
小玖坐直了身子看向林傲，林傲也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著小玖。
他入滿眼都是雪白，這皮膚是真的好啊，被溫泉泡得白裡透紅，像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你脫離了命運，但是你現在還不是天命的棋子麼？”
小玖語氣有些諷刺，她眼神冰冷的看向林傲。
“你說的倒是沒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林傲並沒有被小玖的話刺激到。
“你說的事情，憑你這個腦袋都能想到，我怎麼會沒有想過呢？”
林傲笑了笑，攤開雙手耷拉在池子邊上，神情放鬆。
“是，雖然還是棋子，但是有時候要分是誰的棋子，天命至少沒有嚴重乾預過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