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仇人害你,為什麼不報警呢?”方陽疑惑的問道:“聽你描述,這似乎不是靈異事件,而是涉及尋仇,警察肯定會管的……”
“怎麼說呢?”鄭九良斟酌一下,苦笑著說道:“這世上,有的事情,警方介入也無能為力,你說你是驅邪師,肯定懂我意思。”
難道這個所謂仇人,是一個邪修?
方陽閃過這個念頭,繼續問道:“那能告訴我,晚上來纏你女兒的,是什麼臟東西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女兒怕給我家招災,沒敢告訴我。你晚上守夜時,可能會看到。”鄭九良繼續含糊其辭,然後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事兒就是這麼個事兒,你既有信心為我家驅邪,就下去準備一下吧,晚上來我家,望你驅邪順利,定會收獲我的友誼。”
見他攆人,方陽沒法細問了,起身朝外走去,杜晨忙跟了上去。
走出鄭家,方陽低聲吐槽道:“這個姓鄭的,到底還是信不過我,回答的很是敷衍,奶奶的要不是看在那三十萬的份上,老子扭頭便走。是他女兒撞邪,又不是老子撞邪。”
說情況含含糊糊,連頓飯都不請,也不給間屋子休息……這分明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來之前,他雖說為了賺錢,不在乎對方態度,但被輕視敷衍之後,還是忍不住生氣了。
“鄭九良的確過分,不過我有言在先,用你的實力征服他!”杜晨給他打氣:“有錢人特彆現實,前倨後恭很正常。隻要你能幫他解決麻煩,給錢肯定飛快。走,趁還有時間,我請你去搓頓好的,養足精神,為晚上備戰!”
隨著夜幕降臨,一層淡淡的薄霧,跟著浮現,漸漸淹沒一條條街道,一棟棟的高樓大廈……
方陽手持殺豬刀,盤坐在鄭家二樓,一間臥室外的地上。
臥室裡,躲著鄭九良的寶貝女兒,據杜晨說,今年十八歲了,長的很秀氣。不過她躲在室內不敢出來,方陽沒見過。
鄭九良和他老婆,天沒黑就開車走了,不知去哪裡避災了。他把女兒扔給方陽保護,同在這棟彆墅裡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