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2)

七零炮灰小寡婦 畫青回 19697 字 10個月前

薑念和嶽巧她們出去的時候,外麵已經被保衛科的人帶走了,熱鬨也沒看成,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今天蘭惠和田麥也在,田麥看見薑念主動找她,說了剛才在部隊外發生的事。

來人是李盼娣的親娘和他們村裡跟李盼娣不清不楚的一個男人,兩人來了部隊就找警備員要求見羅副團長,說要羅副團長把羅小悅還給他們,口口聲聲說羅小悅不是羅副團長的孩子,是李盼娣跟那個男人的,李盼娣她親娘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蘭惠說了一句:“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何月聽的正來勁,急忙問:“羅副團長咋說的?”

田麥說:“羅副團長一直沒出現,倒是那兩人被保衛科帶走了,估計羅副團長直接去保衛科了吧,這會羅小悅還在學校,還不知道這事呢。”

嶽巧皺了皺眉沒說話,打算回去問問她家老雷,看來的男人是不是跟李盼娣不清不楚的那個,也想知道李盼娣親娘和那個男人怎麼好端端的跑來部隊鬨了。

田麥湊近薑念,低聲說了一句:“你猜我剛剛看到啥了?”

薑念來了好奇心,問:“看到什麼了?”

田麥小聲說:“我看羅小悅跟那個男人長得還挺像的,乍一看還以為他們是父女的,再想到他們兩今天來找羅副團長說是要見羅小悅,我猜想,八成跟這事有關係。”

她頓了下,看其她人說著話,湊近薑念續道:“你說羅小悅會不會就不是羅副團長的女兒?李盼娣當初跟羅副團長離婚是不是因為她在外麵搞男人了?”

這還真讓田麥猜對了。

不過薑念沒說,幾個人回去後,嶽巧率先去找關露,把這些事都告訴關露,說完後又跑來找薑念,坐在凳子上開始叭叭的說個不停,說起來嶽巧也沒見過那個男人,隻是聽雷忠說過這個事,這會她一門心思都在懷疑那人會不會才是落月的親爹,親爹來找親女兒來了?

事情都鬨到這個地步了,李盼娣去哪了?

天快黑的時候嶽巧才走,薑念進廚房坐了晚飯,一直沒等到陸聿回來,索性自己先吃了洗漱後睡覺,大概十二點左右陸聿才回來,薑念沒睡實在,聽見輕微的開門聲就出來了,陸聿抱著兩個西瓜放在桌上,對薑念說:“我在外麵買的,應該挺甜的。”

薑念饞西瓜,當即就拿到廚房切了一牙,一邊吃瓜一邊問陸聿今天下午的大瓜,陸聿看著薑念隻穿著小背心和短褲,眸色深了幾分,上前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在她鼓起的腮邊親了下:“想打探什麼?”

薑念笑彎了眼睛,帶著西瓜水的唇在陸聿唇上親了下,剛要退開時,男人扣住她的後頸,破開她的齒關,在她舌尖上吮了下,手掌撫著薑念露出來的腰線上,眉眼裡溢出笑:“瓜甜嗎?”

薑念被親的腦子有些短路,靠在陸聿懷裡緩了一會,點點頭:‘甜。’

說完又想起羅小悅的事,喘了口氣,仰起小臉看陸聿:“今天下午羅副團長那到底是什麼事?”

她是真的好奇。

這會就像是在瓜田裡蹦躂的猹,一邊吃瓜,一邊想聽瓜。

陸聿說:“羅小悅不是羅承義跟李盼娣的孩子,是李盼娣跟齊大旺的女兒,九年前李盼娣跟羅承義結婚前就跟同村的齊大旺不清不楚,當時李盼娣的母親因為滿意女婿是副營長,就一直瞞著這件事,後來還是被羅承義發現,和李盼娣離婚了。”

原來是這樣。

齊大旺就是今天跟李盼娣母親一起來的男人。

薑念吃完瓜把瓜皮放在桌上,續道:“那羅小悅身世的事齊大旺之前不知道嗎?”

陸聿抱住薑念,男人身軀高大,用力抱著她時,薑念幾乎淹沒在男人堅實的胸膛裡,她微仰著小臉,下顎抵在陸聿的鎖骨那,聽著男人平穩的呼吸聲,過了一會才聽他說:“不知道。”

他把今天在保衛科的事都告訴薑念。

李盼娣家裡重男輕女,她是家裡老大,下麵有兩個弟弟,老大前幾年結婚了,老二今年結婚,但家裡的錢都給老大結婚用了,李盼娣的娘見齊大旺對李盼娣還沒死心,就撮合齊大旺娶李盼娣,用這份彩禮錢給三兒子娶媳婦。

但齊大旺彩禮錢給的不多,老太太就起了心思,把羅小悅的事告訴齊大旺,對他說李盼娣給他生了一個女兒,就是羅小悅,買一送一的事求都求不來,齊大旺一聽,當即就答應老太太給她四百塊錢彩禮,前提是他要老太太跟他來部隊要回羅小悅,這女兒到時長大了,嫁出去也能撈一筆彩禮錢,他還能娶了李盼娣,怎麼想都是劃算的買賣。

老太太被錢迷了心思,瞞著李盼娣帶著齊大旺來部隊鬨,一下子把這事鬨開了。

薑念聽陸聿說了後麵的事,羅副團長把羅小悅還給李盼娣她母親和齊大旺了,並且告訴警備員,以後李盼娣和她家人再來鬨事,直接找保衛科的人,他不會出來見他們。

薑念聽完這些事,心裡還有些唏噓。

羅副團長也是個大冤種,養了九年的孩子原來是前妻姘頭的,這且不說,這個假女兒還差點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幸好關露沒事,要是有事,羅副團長估計更難受了。

不過薑念轉念又想到這一點,覺得這件事出現的有點巧合了。

她前段時間還懷疑羅小悅不是羅副團長的孩子,今天這事就破窗了,她還以為羅小悅會被羅副團長送回鄉下,而現在直接是徹底送走了,埋在關露身邊的隱患也徹底解決了。

薑念把這點心思說給陸聿,然後頭枕在他懷裡,在男人突起的喉結上親了下。

她隻是下意識的親昵舉動,卻讓陸聿渾身肌肉倏地繃緊,男人掐著她的腰抱起她,讓她麵朝他坐著,薑念兩條細腿在空裡蕩了蕩,臉頰扶上紅色,小背心位短,露出纖細的腰身,陸聿的手掌拂過那截小腰。

緩緩而上。

薑念呼吸一緊,搭在陸聿肩上的手指蜷緊,而這一刻她也終於認知到一個真相。

男人的喉結不能隨便碰。

碰了

會惹火。

薑念也‘如願’的被折騰了一番,從凳子上到櫃子上,再到床上,最後渾身無力的躺在夏涼被上,臉頰的紅潮還未褪去,陸聿抱起她娶洗澡間洗乾淨,給她換了身衣服,薑念再度躺在床上,翻個身的功夫,覺得腰都快斷了。

她抬腳踹了下陸聿,陸聿捏住她的腳踝,在她小腿上捏了捏,笑道:“我去吃飯。”

薑念:……

還知道餓呀。

羅小悅被送走的第二天關露來找薑念了,她給薑念選了兩本合適的書,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話也多了,感覺羅小悅的離開讓她也鬆了一口氣。

薑念也理解她,羅小悅在的時候,她要時時刻刻防著羅小悅,換做誰時間久了也會累。

她從關露嘴裡得知,嶽巧去雷營長的二娘家了,他二娘跟李盼娣是一個村子,說是去看雷營長的二娘,實則是打聽事去了,果不其然,第三天中午嶽巧就回來了,拉著薑念去了關露家,把打聽來的事告訴她們,和陸聿說的一模一樣。

不過有一點是陸聿沒說的。

李盼娣她娘告訴齊大旺羅小悅身世的事,聽老太太透露的風聲,好像是有人在背後給她提的主意,這人是誰大家都不知道,薑念就覺得羅小悅身份的事揭曉的太過湊巧,好像就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一樣。

她聽嶽巧說,李盼娣在家裡鬨自殺,不願意嫁給齊大旺,還想來部隊鬨,被她弟弟打了一頓,摁著頭要她嫁給齊大旺換一筆彩禮錢給他娶媳婦用。

薑念覺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李盼娣固然可憐,可她把羅小悅往壞處教,指使一個孩子對一個孕婦做出傷害的事,有這個下場也是罪有應得。

時間一轉到了月底,薑念接到了葛梅的電話,葛梅告訴她,畫師看了鄺秀的畫,想見見這個女孩,如果有時間看明天方不方便來繡莊,薑念聞言,笑道:“有,我明天帶鄺秀過去。”

葛梅頓了下說:“不過你也彆抱太大的希望,這位畫師聽說了鄺秀的情況,在考慮能不能帶這孩子,如果帶不了這事也成不了,隻能等鄺秀再大點,情況好轉了再看情況定奪。”

薑念去了田麥家把這事說了,田麥激動的一直感謝薑念,不過她也把葛梅的顧慮告訴了田麥,然後看向坐在板凳上的鄺秀,蹲下身握住她的手,柔聲問:“秀兒,如果讓你離開你娘跟著老師學畫畫,你願意嗎?”

鄺秀緊抿著唇,手心都冒出了冷汗,她一直低著頭沒說話,薑念也摸不準她行不行。

田麥摸了摸鄺秀的頭,說:“沒事,先讓老師看,如果真不行,就等秀兒再大點也行。”

薑念點頭:“好。”

第二天薑念吃過早飯就帶著田麥和鄺秀去往市裡,這是鄺秀從小到大第一次出遠門,像是應激了一樣,渾身抖得不停,緊緊貼著田麥,田麥抓著鄺秀的手,三人坐在車上時,鄺秀都快鑽到車座下麵了,薑念抿了抿唇,覺得這次去繡莊被老師收下的可能性不大。

鄺秀現在完全

離不開田麥,老師也害怕單獨帶著鄺秀再出個什麼事。

經過一個小時的路程到了繡莊,老師這會還沒來,葛梅也剛從紡織廠回來,也算是看見了薑念口中的鄺秀,發現這孩子的情況比薑念說的還要嚴重些,她靠近鄺秀,鄺秀都像是受驚似的。

田麥一直陪著鄺秀坐在靠窗的板凳上,過了大概半個小時老師過來了,是個女老師,年齡大概在四十出頭,手臂上夾著畫板,梳著一個低馬尾,進來和葛梅說了幾句話,然後看了眼窗戶那邊的鄺秀。

葛梅給薑念介紹:“這是畫師,紀曉婷同誌。”又給紀曉婷介紹:“這就是我給你看提過的繡娘,薑念同誌。?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紀曉婷聞言,眼裡閃過一抹亮色,主動朝薑念伸手:“薑念同誌,你的繡圖我都看過,都很完美,你還記得之前繡的三幅人像圖嗎?”

薑念笑道:“記得。”

紀曉婷說:“那是我畫的,當時葛姐給我看了你的繡品,你繡的很傳神,我一直沒時間見你,今天可算是見到了。”

薑念倒沒想到畫師會喜歡她的繡圖,兩人也不由的多說了幾句,說話中她也順帶把鄺秀的情況說了一遍,旁邊的田麥沒接觸過這些,在畫師進來後她也緊張的握著鄺秀的手,母女兩手心都冒著汗。

紀曉婷走到鄺秀對麵坐下,將畫板放在桌上,畫板上夾著一張白色的畫紙,上麵畫了一半的風景圖,看圖景有點像海島,海上飄著一艘船,海灘邊有漁民背著背簍在抓螃蟹,這幅圖吸引了鄺秀的目光,她像是忘卻了恐懼,好奇的抬起頭看著畫板上的畫,裡麵的景色是她從來沒見過的。

有海,有船,碧藍的天空還飛著一種很漂亮的鳥。

在鄺秀的記憶裡,頂多隻見過最尋常的雞鴨魚狗,多了也就是樹上的鳥兒和大人嘴裡描述的大老虎,她的局限就在這裡,看見從未見過的景物,一下子被吸引了目光和注意力,薑念也看見了,原本縮著肩膀畏縮怕人的鄺秀在接觸到畫畫時,身上的感覺變得不一樣了。

這一瞬間,她就好像走出了陰暗恐怖的角落,邁進了溫暖的陽光裡。

紀曉婷問:“知道這是哪裡嗎?”

她手指點了下畫,看著鄺秀,鄺秀下意識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女人,然後又低下頭,過了一會才輕輕搖頭。

紀曉婷說:“這裡是海島,海島上有海軍,漁民,還有輪船,我們這邊沒有的水底動物。”

見鄺秀又往畫板前湊近幾分,紀曉婷續道:“除了海島,還有港城,哪裡有高樓大廈,有鮮亮的服裝,有著和咱們這邊不同的風景和特色,這個世界很大,隱藏在周邊的景物很多,需要我們用心去發現,去感受,你身邊的一草一物也可以成為你筆下的風景,在我們的世界裡,需要的是一顆安靜的心和細微的觀察,還有一顆大膽,敢於嘗試跨過任何一道坎坷,咱們現在最需要跨出的一步就是你自己的心裡的這道坎。”

鄺秀沒說話,而是小幅度的抬起頭看向紀曉婷。

紀曉婷微微俯下身,與鄺秀的視線

齊平,溫和一笑,問了一句直擊心靈的問題:“告訴紀老師,你最害怕誰?”

提起這個,鄺秀渾身一下抖起來,抓著田麥的手又低下頭,嘴巴抿的緊緊的,一句話也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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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念和葛梅眼神交流了一下,田麥想開口說話,被紀曉婷伸手攔住,她繼續對鄺秀說:“你喜歡畫畫嗎?”

鄺秀猶豫了一會,然後點點頭。

紀曉婷又問:“那你告訴紀老師,你想去老師剛才說的那些地方,去發現,去探索感受那些景物嗎?”

鄺秀又點了點頭,紀曉婷續道:“既然你想,那你就大膽的邁出第一步,不然你永遠都躲在你自認為的龜殼裡坐井觀天,能畫的、會畫的永遠都是你眼前所見到的景物。”

鄺秀發抖的身子逐漸緩和下來,紀曉婷趁勢繼續問:“告訴紀老師,你最害怕誰?”

鄺秀想說又說不出來,或許是這些年一直都習慣了閉嘴,不知道怎麼開口宣泄,紀曉婷耐心的又問了兩遍,鄺秀才小聲的說:“奶奶。”

田麥眼睛都有點紅,氣得恨不得還想跟吳老太太打一架,要不是她,她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

紀曉婷見田麥情緒不穩,對她搖搖手,示意她穩定下情緒,然後繼續對鄺秀說:“那你奶奶現在在你身邊嗎?”

鄺秀搖頭,紀曉婷續道:“那你最喜歡誰?”

鄺秀小聲說:“娘。”

田麥眼睛都蓄滿了眼淚,紀曉婷笑了下,聲音更加柔和:“告訴紀老師,你奶奶現在還在你身邊嗎?”

鄺秀緊緊抓著田麥的手,她的手很小,手指因為用力有些發白,過了一會才搖頭:“不在。”

紀曉婷說:“那她都不在了,你為什麼還怕?”

這句話直擊心靈,也讓鄺秀身子抖了一下,薑念和葛梅頓時明白了,鄺秀這些年一直承受吳老太太的打罵,吳老太太對她的傷害是可在骨子裡,在心裡留下了陰影和創傷,讓鄺秀失去了安全感,覺得自己無時無刻都會遭受到吳老太太的打罵,紀曉婷是在帶著鄺秀走出來,讓她明白、知道,吳老太太已經不在了,讓她恐懼的人消失了,要讓她試著邁出自己心裡的這道坎坷。

薑念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紀曉婷,她一開始覺得鄺秀這趟可能要無功而返,但眼下覺得,鄺秀留下來的希望好像變大了。

紀曉婷見鄺秀不說話,繼續問:“是害怕她再回來嗎?”

鄺秀過了一會才點頭,這點田麥知道,自從老太太走後她就跟鄺秀和鄺倩睡一間屋子,每天晚上鄺秀都會從害怕中醒來,嘴裡一直說著同樣的話:奶奶,彆打我。

每說一次,田麥就想親手撕了老太太。

紀曉婷說:“紀老師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她不會回來了,她從你的世界裡消失了,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你的眼前,你無論去哪裡,都不會再看見她,你看見的會是廣闊的天地,是你從來沒見過的新事物,你會遇到很多喜歡你的人,她們會帶你領會很多新事物,帶你見識你喜歡的,在意的事物,你期待

嗎?”

鄺秀緩緩抬起頭,看向紀曉婷,第一次麻木膽怯的眼睛裡流露出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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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說話,但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離她最近的田麥感受最深,她激動的握著鄺秀的手,感激的看著紀曉婷,紀曉婷依舊看著鄺秀:“你最相信的人是誰?”

鄺秀這次沒有猶豫:“娘。”

紀曉婷道:“那就讓你娘告訴你,你奶奶還會回來嗎。”

田麥立即接了紀曉婷的話,看向鄺秀望過來的眼神,肯定道:“娘跟你保證,你奶奶再也不會出現在我們跟前,她永遠都看不見你,你彆害怕,咱們家就隻有倩兒、你爸爸和娘,再也不會有她了。”

紀曉婷說:“你叫鄺秀,是嗎?”

鄺秀轉頭看向紀曉婷,然後又低下頭,輕輕點頭。

紀曉婷笑道:“你的名字很好聽,鄺秀,秀麗山河,那你願意用你的手畫出這副從未見過的秀麗山河嗎?”

話題再次扯到畫畫上,鄺秀抬起頭:“願、願意。”

紀曉婷笑道:“那你願意跟老師待在一起嗎?老師帶你去看秀麗山河,帶你去感受世間萬物的景色和變化,讓你能畫出這世界上最完美的作品,老師可以跟你保證,跟著老師,也永遠不會看見你奶奶。”

鄺秀低下頭看著畫板上的海島景物,過了很久才緩緩點頭。

田麥徹底鬆了口氣,就連薑念也鬆了口氣,她看著紀曉婷的目光多了幾分深意,總覺得她不僅僅隻是一個畫家這麼簡單。

鄺秀的事解決好了,紀曉婷說她會在原市待半個月,這半個月會帶著鄺秀,以她現在的年紀和閱曆不適合跟著她到處跑,先讓她以學習為主,她以後每兩個月都會來原市住十天,這十天的時間都會和鄺秀待在一起,等她將來再大點,再帶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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