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廢院眾多,隨便騰了一個出來將李鈞關在那裡,守衛森嚴。
屋裡窗戶是破的,床上隻有草堆,根本就無法睡人。
李鈞坐在椅子上攥緊了拳頭。
隻要不死,他就一定能回來。
臨走前,他也一定會把李鐸拉下來。既然不讓他好過那大家都彆好過!
他盯著桌麵想了很久還是沒想明白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分明把每個環節都安排了不同的負責人,那些人都是互不認識的,也不知道乾的是什麼。
怎麼就會被找到了!
還有那些書信,他分明沒寫!
總覺得整件事奇奇怪怪的,他真不覺得李鐸那個蠢貨有這樣的能耐,還會是誰參與進來了呢?
難道是……喻白?!
他眼睛瞬間睜大。
咚咚咚。
房門響起,是送吃食的人來了。
熱氣騰騰香味撲鼻,還有茶水和酒,就這麼擺放在桌上,和這間屋子的環境格格不入。
李鈞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笑。
還是李鐸一貫的作風,蠢!
李鈞動都沒動,將破了的窗戶稍稍補了下就在鋪滿稻草的床上躺下了。
宮裡的消息傳到了喻白這裡,他將紙條燒毀,眼裡倒映著火苗。
他溫柔看向一旁吃著糕點的薑嬈,“阿嬈覺得皇上會如何處置二皇子?”
“總之會留一條命。”
秋獵那幾天也能看出來,他對親近的人向來是寬容的,更彆說這是他親兒子。
“是啊,無非是貶為庶人永久幽禁。”
這樣,就太便宜他了。
薑嬈眼珠子轉了轉,“我幫你弄死他。”
偽造成自殺的樣子還是很容易的。
喻白將剝好的乾果捧給薑嬈,“阿嬈不用涉險,我來處理,阿嬈陪著我就好。”
嬈捏起一顆乾果喂給喻白,他含住乾果,唇似有若無地擦過薑嬈的指尖。
薑嬈心裡微動,眉眼間不自覺就帶了些流轉的嫵媚。
“那要不要慶祝一下?”
喻白順從的湊近了些,“阿嬈想要怎麼慶祝?”
“自然是~”
她揚起紅唇攀住喻白的脖子,正欲吻上去的時候房門哐當一聲開了,順著看去,是一個胖得連腿都看不見的家夥,那張臉太胖了把眼睛都給擠小了,看起來很呆。
薑嬈聲音冷了下來,“不如把這隻胖狐狸烤了吧。”
喻白也認真打量著它,附和點頭,“不錯的建議,這麼肥美的狐狸烤出來肯定很香。”
小白狐耳朵都豎了起來,尖叫一聲頭也不回的跑了。
嚶嚶嚶,它就知道都是壞人~
薑嬈歡快的笑出了聲。
喻白看著她的笑顏心情也輕鬆歡快不少。
等這件事情解決了,他就可以拋下這一切帶著阿嬈離開這是非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