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順著這條線索查到了一條小巷子裡,最裡麵的一戶人家,他們去的時候正看到一個女人在院子裡洗衣服,她看見他們也是一愣。
“你們是?”
“認識陶染嗎?”
女人臉色瞬間白了。
他們被請進了屋裡,喻白看著擺在那裡的牌位麵色冷了下來。
薑嬈見他情況不對想問但又怕露餡,沒想到喻白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些字。
女人給他們倒了水在一旁顯得局促不安,見他們看著那牌位神色更加愧疚。
“抱歉。”
“我隻想知道真相,我希望你如實相告,我父親的牌位為什麼會在你這?我母親為什麼會給你錢。”
薑嬈沉穩開口,在喻白在她掌心寫下“是我父親”時她表情也沉了下來。
她一邊說著這些話一邊無聲地握緊了喻白的手。
喻白看著被她緊握的手心裡湧起陣陣感動與喜悅。
小白聲音沒有任何波瀾。
“喻白大人您當前好感度
好嘛,這個9估計會無限延續下去了。
女人叫素琴,她一雙含情眸嬌弱可憐,柳眉彎彎櫻桃小嘴,是能讓人憐惜的美人,粗布衣裳也難掩姿色。
從她這裡他們知道了他們這一輩的往事。
到了馬車上,喻白才輕輕開口。
“父親和娘是家族聯姻,雖無感情基礎但娘說他對她很好。”
“父親母親的爹娘離世的都很早,在他們離世之後這個家也幾乎敗落。父親說要去運一批貨物,若是成了就能守住家業,但他那一去沒有回來。”
“貨物丟了人也凶多吉少隻帶回了一件血衣。”
“娘當時傷心至極恨不得隨他而去,但因為我她堅持了下來,這麼多年她一個女人家做生意處處碰壁受儘苦難,卻還是強撐著還清了父親欠的債將這個家舉了起來有了如今的模樣。”
“卻沒想到,他隻是死遁去找他真正放在心尖上的人,帶著那批貨賣的錢與她相守還生了兩個孩子。”
薑嬈靜靜的聽著無聲的又握緊了他的手。
第一次看到自己的臉上露出這麼傷心又怨恨的表情,她心裡也有些難受。
隻是不知道究竟是因為什麼難受。
素琴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他們拿著那些錢做了點小生意,也算是不錯,可後來經營不善關門了,他們被迫離開又回到了這裡。
趕路途中喻垣病了,他們到了這才發現曾經被他拋棄的妻兒居然守住了家產,他的兒子也已經長大了。
素琴想要去找陶染救他,但被他阻止了。
大概是最後一絲良心作祟吧,他寧可病死也不讓素琴去找陶染,讓她發誓永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陶染再去麻煩她。
素琴這些年都照做,隻漿洗縫補典賣首飾養大兩個孩子。
但,她的小女兒生了很嚴重的病,要是再吃不上藥就真的沒救了。
素琴這才找到了陶染麵前。
據素琴說陶染知道後紅了眼眶,她扶著桌子用力地閉上了眼。
很久很久,她啞聲說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