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嬈挑起紅唇。
小白說王鶯鶯經常會下藥尋樂子,不過往常都是給彆人下。
現在她把藥用在她身上,讓她也好好感受感受,她下的可是比正常量多許多的。
她正聽得在興頭上,一雙寬大的手忽然捂住了她的耳朵。
薑嬈不爽的看向身邊的喻白,卻見他牢牢地盯著她,一雙眼在夜裡也亮得驚人,眸色晦暗而深沉,渴求的信號釋放無遺。
她眉宇舒展,揚起紅唇。
帶著涼意的手指撫上喻白的喉結,隨著他的滾動而動。
“怎麼,你想了?”
喻白也湊近,眉眼染上笑意,“看著阿嬈我就想。”
“我怎麼可能會對阿嬈無動於衷。”
薑嬈笑意深邃的推開他,“是我準備的這場戲不好看嗎?專心看戲,彆想彆的。”
“阿嬈,彆這樣懲罰我,次數多了不好的。”
上次他就想要將她擁入懷中,但是被打斷了還去跳了河,換回來之後他一直在想,可就是沒有機會。
現在這麼好的機會,他實在是不想放過。
“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你要是不行了我就去找彆人。”
“不許!”喻白難得強橫起來。
他牢牢盯著薑嬈,“阿嬈把這話收回去。”
“我不收你能怎樣?”
喻白眸色越發深沉。
房間裡的呼喊聲越來越大,門外的侍女都站不住腳了。
喻白忍無可忍的擁住薑嬈堵住了她的唇,這個吻好似帶著懲罰的意味,非常蠻橫不講理,霸道的想要將她拆吃乾淨。
“阿嬈,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喻白語氣又霸道又委屈。
薑嬈笑了。
“好,那就放縱你這一次。”
喻白這才終於笑了,他握住薑嬈的手兩人快速離開。
她們沒有回府,怕驚擾了陶染,去找了一家客棧。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房間溫度節節攀升,意亂情迷之中他們總算進行到了最後一步,喻白將薑嬈摟在懷裡情不自禁的曖昧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阿嬈,阿嬈,我的阿嬈。”
他的聲聲呼喚好似跨越了漫長的歲月,他深沉的黑眸裡隻有薑嬈的麵容,他牢牢地看著她,將她的模樣刻進了自己心裡。
天亮了。
薑嬈睜開眼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回到了府裡。
怎麼回來的她完全不記得了,最重要的是身上也換了乾淨的衣物。
薑嬈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腰坐起身來,她又泡了個熱水澡解乏這才穿戴。
喻白還算是有分寸的,至少顯眼的地方沒留什麼痕跡。
還好,不然要是被陶染看見了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丫鬟給她梳發笑著說“小姐,你不知道,有趣事傳出來。”
“什麼趣事?”薑嬈嗓音懶懶的還帶著些許沙啞,她忙倒了杯茶喝下去緩了緩。
明明隻有她們兩個人,可丫鬟還是放低了聲音。
“是縣令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