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他們找著找著就找到了山洞裡。
趙欽尋看見這一幕,抱胸嘖嘖笑了兩聲。
“還真是巧啊。”
喻白看向他們,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他戳了戳薑嬈,“有人來了。”
“嗯,彆吵。”
薑嬈又調整了一下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並沒有想要打招呼的意思。
趙欽尋笑了笑,“看來你是不反對我們在這暫做休息了,所有人把東西放下,今晚在這過夜。”
“是,師兄。”
其他人全都聽話自覺的去了離他們遠點的另一邊,他們收拾出一塊很舒服的地方留給趙欽尋,還鋪上了被褥。
趙欽尋倒是不著急。
他走過來俯視著薑嬈。
這麼看來,她不僅實力很強,就連這張臉也是格外吸引人啊。
他眼裡那濃烈的欣賞讓喻白莫名心裡不快,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隻好讓自己不要去注意這些事情。
“看來我們還是挺有緣分的。”
薑嬈閉目養神沒搭理他。
“你有沒有想法找個仙侶一起修煉?如果哪一天有這個想法了一定要第一個找我哦,我隨時等著你。”
薑嬈緩緩地睜開了眼,眼裡沒什麼情緒地看著他。
“我有彆的人選。”
“誰?是那個沒用的廢物,還是現在這個同樣沒什麼用的散修?”
他言語帶著嘲笑,擺明很看不起他們。
“實力什麼的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
隻要她喜歡就夠了。
趙欽尋抱著他的劍不是很理解。
“我看你應該也是一個追求強者的人,怎麼這個想法是和我不一樣呢?”
薑嬈又閉上了眼。
“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們的目的可不一樣。
趙欽尋帶了兩分縱容的笑了下,“好吧,那我就不追問了。”
“要不你去我那邊睡吧,我那塊兒可比這舒服多了。”
薑嬈瞥了眼他們鋪著的被褥不在乎地往喻白懷裡靠了靠,調整了下睡姿。
“不用。”
“行吧。”黃金書屋
趙欽尋掃了眼喻白,可是眼裡的輕蔑怎麼也掩不住。
喻白捏緊了拳頭。
他就是為了變得強大才會冒險進來的,可是進來了卻發現他現在的實力太差勁了,這樣下去的話他什麼都做不到!
“他身上有很濃重的血腥味。”
薑嬈的話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垂眸,薑嬈依舊沒有睜眼。
喻白反應了會才意識到她說的是什麼,他其實也聞到了。
“應該經曆了一場苦戰。”
“嗯。”
喻白還以為她要繼續討論這件事呢,但沒想到她說了這話就沒有下文了。
他好像一直都跟不上她的腦回路。
喻白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墨朝懷猛地站起來瞪大了眼,又腳軟的坐了回去,吞了口唾沫,雙手牢牢的抓緊了龍椅扶手。
墨昀升握緊了笏板,敢怒不敢言。
大殿一時間鴉雀無聲。
墨北霆閒適的靠在輪椅上態度漠然。
過了會,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
“攝政王無緣無故在朝堂上誅殺言官,眼裡可還有陛下,可還有律法!”
墨北霆看了過去,不出意外,除了沈將軍確實沒人敢再駁斥他了。
他聲色淡淡的道“進來。”
長明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方盒。
他恭敬的站在墨北霆身後,“沈將軍,這是魏大人收受賄賂包庇親戚奪取他人田產,其子逼迫良家婦女等一係列罪證。”
沈覃鬆打開盒子拿起兩卷卷宗認真的查看起來,眉峰蹙起,嫌惡的看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魏大人將卷宗傳給其他人。
“雖是如此,王爺也該先將證據呈給陛下由陛下發落才是。”
墨北霆動了動手指,長明奉上其他的證據由墨朝懷近侍接過呈了上去,墨北霆囂張的昂著頭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問“陛下覺得臣處置得可還得當啊。”
明明應該是疑問的語氣,偏被他說出了威脅的意思。
墨朝懷此刻腿還有些軟,看到那灘血立刻點頭順著他的話道“這樣中飽私囊的奸臣,十七弟處置的甚好!甚好!”
墨北霆轉動著扳指垂下濃密的長睫輕笑了聲。
“行了,那陛下儘快下旨賜婚,臣就先告退了。”
說是告退但他隻是點了下頭就由著長明推下去了。
他這一走,朝臣議論紛紛。
“太過分了,佩戴銳器上朝就算了,居然還當朝殺人!簡直!簡直是放肆!”
“是啊,太大膽了,這把陛下臉麵置於何地啊!”
此起彼伏的議論讓懷帝的臉色難看至極,手裡的卷宗被他捏得變了形,他緩過來憤然起身離開。
近侍連忙大喊一聲退朝。
群臣安靜行禮退下。
回到啟輝殿,墨朝懷越想越氣,狠狠的將手裡的卷宗擲在地上。火冒三丈的一腳踢翻矮桌,上麵的奏折稀裡嘩啦的全掉在了地上,墨朝懷雙目赤紅。
“陛下息怒。”近侍安福膽戰心驚的跪在地上,頭抵著地額角冷汗沾濕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