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她剛才那個陣法我從沒見過,更沒聽過,給我一種不好的感覺。”喻白看向薑嬈,“他們不是和你是同門嗎?你知道她那是什麼邪術嗎?”
“邪術。”薑嬈琢磨著這兩個字。
“不清楚。”
她倒不覺得那是邪術,不管是什麼,隻要運用得當就是好的,但要是運用不好,那就算是仙術也會成為邪術。
“你也不清楚?”喻白說,“那你要把這件事上報嗎?”
嬈饒有興致地揚起眼角,“你知道就行了,且看她能翻出什麼風浪。”
喻白和薑嬈走了一會,他還是沒忍住的發問。
“明明有凶獸看管,為什麼我摘靈藥的時候沒有任何動靜,摘完它就出來了?而且你好像知道這回事。”
薑嬈停住腳步,她踮起腳尖雙手攀上喻白的肩膀笑了起來。
“你猜猜呢~”
被她這麼盯著,喻白真是有些呼吸不過來。
他躲開薑嬈的視線。
“我猜不到。”
“因為~”薑嬈湊近喻白耳朵,說話的時候唇幾乎貼著他的耳朵。
“我厲害啊~”
喻白看了過來。
她雙眼亮晶晶的,自信的模樣神采飛揚,牽動著他胸膛裡的心臟跳得也更快了。
他自己都沒察覺他的目光多了些寵溺。
“是,衡門的大師姐當然是最厲害的。”
“這話我愛聽。”
薑嬈捏了下喻白的小臉。
喻白看她踮腳有些辛苦主動地彎了點腰低下頭。
“認識這麼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薑嬈笑了笑,“因為我一直在等你問我,我可不能主動介紹自己,那多跌份啊。”
聽著她這俏皮的話,喻白也笑了。
“我叫喻白。”
“薑嬈,你可以叫我阿嬈。”
她把阿嬈兩個字說得很好聽,繞了好幾個彎。
聽著就覺得曖昧。
“我記住了,薑嬈。”
他沒有叫她的小名。
薑嬈哼了聲,不開心地鬆開他。
“走吧,繼續找靈藥。”
“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修煉,必須要找到一些靈藥為你重塑體魄。”
“在這段時間你也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到底要不要加入衡門。”
喻白跟著她走了一段,才輕輕開口。
“那個天玄門的人不是向你拋了橄欖枝嗎?我看那些人起碼比你這些同門要好得多,為什麼你不去天玄門呢?”
薑嬈看他一眼,“因為我還要回去做些其他的事情。”
衡門有這樣的男女主就已經注定了這個門派的結局。
隻是,一個偌大的門派裡麵終歸還是有好人的。
她現在占據了原主的身份,自然也該幫原主做一些事情,原主父母雙亡是被她師父撿到收為徒弟帶到衡門的。
原主的師父確實是個很善良的修仙者,他每次下山都會救出不少的人,但也就是因為太過善良,所以才會被害。
這樣的人居然是個炮灰,薑嬈覺得這一點她很不滿意。
她要改變。
喻白看到薑嬈的眼神,也猜到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他沒有繼續往下問了。
他們一直在忙於尋找靈藥,這幾天都沒有碰到所謂的凶獸。
喻白覺得薑嬈更神秘了。
因為每次他都會聽到從其他地方傳來的凶獸的吼叫和動靜,應當是其他人菜靈藥碰見了,但他卻一直都沒碰到。
也許薑嬈有什麼躲開凶獸的辦法。
也許……是一些他根本就不知道的秘密。
薑嬈不說他也就沒有主動問。
直到……
就這樣,他們終於找齊了所有的靈藥。
薑嬈將這些藥製成藥丸給喻白服下。
“你就在這打坐,讓這些藥的效用順著你的血液流遍全身,過程會有些痛苦,但必須忍受。”
喻白點頭,“我知道!”
為了變強,為了以後也能夠保護薑嬈,他什麼痛苦都可以忍受。
薑嬈笑了笑。
喻白消化這些靈藥到了關鍵時候外麵突然傳來很多凶獸的吼叫和越來越近腳步聲。
薑嬈擰眉。
“你什麼都不用管,我出去看看。”
她來到山洞外就看到趙欽尋帶著同門往這邊跑過來,他們一個個的都很狼狽。
趙欽尋看見她立刻大喊。
“快點離開這裡後麵有凶獸潮!”
凶獸潮?
好端端的怎麼會有凶獸潮呢?
“你們跑到這裡了還有退路嗎?”薑嬈麵無表情地開口。
趙欽尋也沉默了。
他們是被凶獸潮趕到這裡來的,現在就這麼一個山洞,就算進去了等那些凶獸追過來也是一個死。
趙欽尋在薑嬈身邊停下。
“你知道怎麼回事嗎?”薑嬈詢問。
“我要是知道,就不會這麼狼狽了。”趙欽尋深深地歎了口氣,他拿出對敵狀態握緊了手裡的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