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彆想回去了。”
喻白的聲音傳來。
他收起蜜蜂冷冷地看著他們兩個。
嬌嫵一驚,他怎麼追過來了?他們明明已經走得很遠了!
寒衣撐著坐起身。
“你居然還緊追不放!”
“薑嬈不喜歡你你何必把氣撒在我們身上,我告訴你,你應該去怪薑嬈。她就是個毒婦,得不到就毀掉,還隨便找個人來氣我。”
“你告訴她,她做再多我都不會喜歡她的!”
喻白拔出了手裡的長劍。
“不是因為這個。”喻白說,“你們回去之後肯定會胡說八道,編排薑嬈。”
“而且,薑嬈不是毒婦!”
寒衣嗤笑了幾聲,哪怕牽動傷口也笑得停不下來。
“你才認識她幾天啊,就這麼向著她幫她說話,她現在不過是在吊著你罷了,你早晚會被她一腳踹開!”
“我和她的關係不是你們想的這樣。”
寒衣不信。
“看來她還真是有點本事,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這麼維護她!”
“你不信我的,早晚死在她手裡!”
“你看看我現在就能想到你以後的結局了,她以前口口聲聲說喜歡我,什麼好東西都送給我,到頭來還不是要殺我!”
“那是因為你該殺。”喻白回答的很快。
寒衣見他完全聽不進自己說的話,也不打算再說什麼了。
“我可以和你打,你放過嬌嫵。”
“你們兩個都彆想跑!”
嬌嫵煩躁地盯著他,這個人到底為什麼緊追不放!實在是太過分了!
“好吧,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隻會是你死。”
寒衣眼眸一厲,他衝了過去,喻白都準備迎敵了,寒衣突然從口袋裡甩出一把石灰粉。
石灰粉迷了喻白的眼。愛讀廣告、更新最快。為了避免轉馬丟失內容下載敬請您來體驗無廣告閱讀app愛讀
寒衣長劍朝著他的命門而去。
喻白趕忙躲開。
嬌嫵從口袋裡翻出師父給她的保命的一些東西,找到了一件暗器袖箭。
她對準喻白按下開關。
無數支細小的黑色箭矢衝著喻白而去。
喻白一邊躲開一邊應對寒衣。
寒衣又撒了一把石灰粉,長劍快要刺破喻白胳膊的時候,兩根手指夾住了他的劍,將他的長劍掰斷了。
薑嬈看了眼喻白。
“都說讓你彆走遠了,又不聽話。”
喻白看著薑嬈的背影,抿了抿唇。
“你怎麼來了?”
難道她一直跟著他嗎?他居然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我隻是看到你往他們身上撒了點粉末,想著你應該是出來找他們就跟過來了。”
喻白沉默。
沒想到那麼小的動做她都看見了。
“你要在我在的時候對他們動手,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墨朝懷猛地站起來瞪大了眼,又腳軟的坐了回去,吞了口唾沫,雙手牢牢的抓緊了龍椅扶手。
墨昀升握緊了笏板,敢怒不敢言。
大殿一時間鴉雀無聲。
墨北霆閒適的靠在輪椅上態度漠然。
過了會,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在大殿內響起。
“攝政王無緣無故在朝堂上誅殺言官,眼裡可還有陛下,可還有律法!”
墨北霆看了過去,不出意外,除了沈將軍確實沒人敢再駁斥他了。
他聲色淡淡的道“進來。”
長明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方盒。
他恭敬的站在墨北霆身後,“沈將軍,這是魏大人收受賄賂包庇親戚奪取他人田產,其子逼迫良家婦女等一係列罪證。”
沈覃鬆打開盒子拿起兩卷卷宗認真的查看起來,眉峰蹙起,嫌惡的看了眼地上死不瞑目的魏大人將卷宗傳給其他人。
“雖是如此,王爺也該先將證據呈給陛下由陛下發落才是。”
墨北霆動了動手指,長明奉上其他的證據由墨朝懷近侍接過呈了上去,墨北霆囂張的昂著頭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問“陛下覺得臣處置得可還得當啊。”
明明應該是疑問的語氣,偏被他說出了威脅的意思。
墨朝懷此刻腿還有些軟,看到那灘血立刻點頭順著他的話道“這樣中飽私囊的奸臣,十七弟處置的甚好!甚好!”
墨北霆轉動著扳指垂下濃密的長睫輕笑了聲。
“行了,那陛下儘快下旨賜婚,臣就先告退了。”
說是告退但他隻是點了下頭就由著長明推下去了。
他這一走,朝臣議論紛紛。
“太過分了,佩戴銳器上朝就算了,居然還當朝殺人!簡直!簡直是放肆!”
“是啊,太大膽了,這把陛下臉麵置於何地啊!”
此起彼伏的議論讓懷帝的臉色難看至極,手裡的卷宗被他捏得變了形,他緩過來憤然起身離開。
近侍連忙大喊一聲退朝。
群臣安靜行禮退下。
回到啟輝殿,墨朝懷越想越氣,狠狠的將手裡的卷宗擲在地上。火冒三丈的一腳踢翻矮桌,上麵的奏折稀裡嘩啦的全掉在了地上,墨朝懷雙目赤紅。
“陛下息怒。”近侍安福膽戰心驚的跪在地上,頭抵著地額角冷汗沾濕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