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仔細看看,雖然有凶獸破壞的痕跡,但還有一些痕跡分明就是人為的。這件事看來得好好調查。”
“也不知道這裡還有沒有活口。”
薑嬈沒管其他人。
喻白環視了四周,這樣的動靜讓他想起了在秘境裡看見的那一幕,可是嬌嫵應該一直都在衡門才對,而另一個人也被罰在思過崖。
他們不可能來天玄門吧,即便是來了也無法操控太多凶獸吧,更何況還有趙欽尋和其他人在,天玄門怎麼會損失如此慘重?
他跟著薑嬈的腳步,“難道是教她操控凶獸的人?”
她和天玄門該不會有什麼牽扯吧?
他之前不知道天玄門也能馴服凶獸,現在知道了難免把兩件事聯係在一起。
可趙欽尋不是天玄門出色的弟子嗎?為什麼他不會操控凶獸呢?當時他看見嬌嫵操控凶獸的時候還很驚訝。
“不清楚。”
行風看到這些慘狀連連歎息。
怎麼會弄成這樣呢。
“小嬈兒,你們四處看看,我也去查看一下。”
“好。”
薑嬈根據小白的指示很快來到一塊假山邊。
她提高音量,“你覺得會是誰動的手?”
“我不知道。”喻白雖不知她為何提了語氣,但還是順著她的話回答。
“隻是天玄門既然能馴服凶獸,趙欽尋知道嬌嫵能操縱凶獸難道沒有說出來嗎?”
“我當然說了!”
喻白聽到聲音詫異轉身。
隻見那巨大的假山開了一道口子。
下一秒,渾身是血的趙欽尋從裡麵倒了出來,他麵色慘白,幾乎是氣若遊絲地看著他們。
薑嬈依舊沒什麼情緒。
按照原本的劇情就是天之驕子隕落嘗儘冷暖,現在遇到了她,也算是改變了些。
就當是,他在秘境裡幫她的回報了。
薑嬈遞給喻白一瓶藥,“你給他吃下吧,對他的傷有好處。”
“好。”
喻白扶起他將他靠著假山,藥丸喂到嘴邊,趙欽尋看著薑嬈張嘴吃下。
喻白打開包裹,拿出些療傷的東西。
來的時候他們就設想了這種情況,帶了不少療傷的東西,還好真的有幸存者,這個幸存者還是趙欽尋。
整個過程,趙欽尋一動沒動。
“說說,發生了什麼?”
“我得見到你們掌門才說。”
薑嬈端詳著他這態度,猜想應該是那個醜東西乾的了,不然他不會對他們這麼警惕。
“好,我……”
薑嬈的話還沒說完,天空突然炸開一朵紅色絢爛的煙火。
紅色代表危險。
方向是……衡門。
果然是想著把她支開啊。
“喻白,你扶著他,我們先去找師父。”
“好。”
趙欽尋根本就動彈不得,喻白隻好背上他跟著薑嬈。
他們來到前殿的時候,恰好看到行風禦劍離去。
薑嬈二話不說帶著喻白和趙欽尋追了過去。
薑嬈很快就追上了行風。
“小嬈兒。”行風看到喻白背上的趙欽尋露出些許欣慰,“還好你們找到了天玄宗的活口。”
“隻是不知宗門發生了什麼事情,這是危險的信號。”
趙欽尋重重地咳嗽兩聲,咳出的血染紅了喻白肩膀的衣服。
“屠我天玄門的人,是寒衣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那女人還帶了不少人,他們每個人都能操縱凶獸,那女人尤其厲害。”
“本來聽話的凶獸將獠牙利爪伸向了我們,損失慘重。”
行風狠狠蹙眉,“你說寒衣?可他在思過崖受罰。”
“我不會看錯的,他確實頂著寒衣的容貌,可我覺得他不是寒衣,他比上次要厲害太多。他的力量也很奇怪。”
喻白問出自己的疑問。
“你們天玄宗是怎麼馴養凶獸的?”
“我隻知道有長老煉製了能控製它們的藥,還有一些是用酷刑換來的乖順。我不喜歡這種方式,就沒要給我的凶獸。”
“那個嬌嫵應當和來滅天玄門的那個女人有關係,她們施展的術法很相似。”
“我將嬌嫵能用陣法控製凶獸的事情告訴了長老,他們原本是準備擺放衡門的,可還沒來得及就發生了這樣的事。”
他們說的話行風都聽不懂。
“你說嬌嫵會操控凶獸的陣法?這些都是怎麼回事?小嬈兒,你怎麼沒告訴我。”
“我覺得沒什麼就沒說。”
沒什麼。
趙欽尋聽到這話看了過去。
她還真是不管遇到什麼永遠都這麼自信滿滿,什麼都不放在心上。
“好,這些待會再說,我得先回去看看衡門是個什麼情況。”
“若非真的遇到了重大危機,不會燃放紅色信號彈的。”
發生了什麼啊。
薑嬈能猜到幾分。
果然每次有這個醜東西準沒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