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若兮戴著帽子,絲巾和墨鏡,打扮得嚴嚴實實,當她氣焰囂張的走近門邊時,立刻捂住了口鼻,甚至還退了幾步,“哪個正常人會在院子裡種這種東西啊?!”
熠風語氣疏冷:“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你不清楚嗎?前幾天是誰害我難堪?害我成為所有人的笑柄?又是誰害我出門必須打扮成這樣?你隻不過是南宮明淵身邊的狗而已,而他卻是我身邊的狗,你還有資格打聽我想乾什麼嗎?嗬嗬……好啊……等我好好問清楚祝青靈想乾什麼,我再來告訴你吧!讓開!!”
說完,祝若兮氣勢洶洶地從院外往院內的大門走,而熠風——
完全沒有想攔著的意思,還往後撤了一步。
祝若兮重重地拍著門,朝裡麵大聲嚷嚷:
“祝青靈!開門!”
“彆給我裝死!我知道你在裡麵!”
“出來談清楚,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你想毀掉我,報複我,對嗎?!”
熠風抱著手臂斜靠在門邊,突然疑惑問:“她為什麼想毀掉你?報複你?”
“滾開點,這與你無關,你配問嗎?!”祝若兮張口就罵。
熠風不再作聲,隻是擔心現在祝若兮這麼大的動靜,祝青靈居然還沒開門,莫非真的在裡麵出事?
祝若兮的聲音越嚷越微弱,沒兩分鐘就實在受不了這個氣味,擺著手準備跑掉,“不行,我快受不了了,這裡不是人待的,我下次再來找她算賬,拜拜。”
她剛要轉身,突然脖子一緊,卡得她舌頭差點吐了出來——
熠風拽著她的絲巾,麵無表情的拉著她往彆墅另個方位走,像牽狗一樣牽到一棵樹下,後麵的夏薇驚慌失措地跟在她身後。
熠風從樹上扯下一根樹藤,冷聲道:“你爬上去,從窗外看看祝青靈在不在裡麵,是否安全。”
祝若兮憤怒扯下脖上的絲巾,往地上一砸,“不是,你有病吧,你那麼好的身手,自己乾嘛不看啊?”
因為他顧慮到,每次遇見祝青靈的時候,她都極度恐慌保鏢的靠近與接觸,她似乎很畏懼男人對她的壓迫感和蠻力。
反而,她對女人卻很包容,那天祝若兮那麼蠻橫的對待她。而她卻在澄清禮服事情後,沒有對祝若兮咄咄逼人,最後還反而自願換掉禮服。
如果熠風僅僅因為“擔心她”這種借口,就要去扒她的窗子窺查,她知道後也許會產生每時每刻被男人偷窺的心理陰影。
如果祝青靈真的在裡麵出了什麼事,他的行為那也就輕飄飄的過了。如果她正在換衣服,或是故意不理他,那他這種行為豈不是可以用“無恥”來形容。
熠風看著旁邊的代罪羊,漠然道:“彆問,趕緊上去,否則我不會讓你輕易離開。”
“你可真夠無恥的!”祝若兮橫眉怒眼地瞪著他,可惜瞪不過,隻好瞪著夏薇:“你爬上去,看看裡麵到底什麼情況。”
“好吧……”夏薇作為三人最底層的一位,隻好答應爬樹。
十分鐘後,夏薇踏在樹枝上,往窗戶裡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