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撐直了身板。
“啊?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祝青靈醉得昏昏沉沉的,站都站不穩,更彆說想要聽到他極細微的聲音。要不是腰間有某位的胳膊錮著,她早就栽下去了。
彪形大漢看著這兩人甜甜膩膩的就想吐,他橫眉怒眼的指著熠風,怒吼:“你小子乾嘛的,敢壞我的好事?”
彪形大漢這一聲吼,引得周圍數位地痞無賴都走過來,對熠風叫囂喧嚷,有些甚至亮出了危險的武器,在空中花裡胡哨地劃出銀色的光。
熠風眼神瞬間變得淩厲起來,他單手攬著祝青靈的腰,將她整個身子抬起來,往後退了三米左右。
腳心懸空,祝青靈突然就像是兔子一樣被熠風輕鬆拎著。到了位置之後,熠風才將她安穩放下,但沒想過放開她。
他拿起牆邊靠著的竹棍穩穩抬起,竹棍的最前端直指那群站成一排的三蛇七鼠。
為首的那彪形大漢看得不明不白,“你這是耍的哪門子的花招?”
在這種嚴肅的場麵之下,熠風忽然輕笑,“青靈,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嗯?什麼?”祝青靈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清醒,她視線順著筆直的竹棍往前看去——
是一群相貌醜惡如豬的男人站在遠處,他們有些還亮出了刀子。
祝青靈:“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玩遊戲?”
“這遊戲,名叫打野豬。”熠風故意拉高嗓門,語氣中透著譏諷:“這群野豬,它們之中如果有一隻敢往前衝,我就敢打爆它的豬頭。”
祝青靈感覺身體越來越無力,她靠在他肩頭偷笑:那遊戲分明叫打地鼠,怎麼就成打野豬了。
對麵的野豬們聽到這種挑釁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暴躁。
“臭小子,你活膩了是吧?!”一隻黑白相間的花豬往前悶頭直衝,然而拿著空酒瓶的手還沒來得及抬起來,他的頭,肩,腰,腿,被竹棍猛地重擊。
他承受的招式不多,卻在收招之後整個人栽倒在地,根本無法站起。
其它的豬看得咋舌,紛紛往後退了一步。這時,人群中不知從哪冒出一句振奮人心的聲音——
“咱們所有人一起上!他打不過來的!”
話音落,這群豬就像是被關了七天七夜突然放出牢籠,為了覓食,全都一窩蜂般地衝向前去。
還未來得及跨出半步,一根竹棍狂風般從高至低極速揮來,在它們的腳踝處,從左至右橫掃而去,打得它們個個抬腿直跳,待它們無法上前之際,熠風乘勝追擊,隻要它們哪裡敢動,竹棍就敲在哪裡。
從肩、腿、肘,到腰、手、嘴,打到它們完全不敢動為止。
最後,彪形大漢們跪的跪,躺的躺,求饒的求饒。
熠風問:“青靈,你說該怎麼教訓他們?”
沒有回應,他低頭一看,懷中的人竟不知何時起就已經睡著了。
難道這個遊戲不好玩麼?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