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間兩隻小白兔跳出來。
馮語嫣緊閉嘴唇輕哼一聲，眼神迷離透著一絲慌亂，這種陌生體會，讓她心生後悔。
柔弱的手臂拍打著孫雪海，卻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像是在給她按摩。
“你放開我……”馮語嫣聲音輕顫，她害怕的用力推著。
此時的孫雪海被藥效占領心智，幽深的眼眸沙啞說道“不是說伺候嗎？咬疼我就想跑，沒門。”
“唔……”
馮語嫣感覺身上一輕，五官都被孫雪海掠奪，異樣的感覺讓她感到羞愧，又不敢發出難堪聲音。
畢竟還有手下在外麵，她卻不知道的是，孫雪海反壓過來的時候，已經出手把外麵的人穴道封住。
亂七八糟的畫麵在腦海浮現，馮語嫣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察覺一絲不對勁，難以置信問道“你怎麼是女人？”
孫雪海輕喘，邪魅一笑“女人一樣可以給你帶來快樂！”
輕紗落在馮語嫣眼睛之上，朦朧的看著眼前這張俊朗清秀的臉頰，一點一點陷進去。
下了一夜綿長細雨，風吹動影子在亂晃，蠟燭最後枯竭熄滅。
天光大亮，孫雪海疲憊睜開雙眼，伸手摸了摸身旁，身旁冰涼一片，人早已經離開。
穿戴整齊之後，孫雪海眼神落在床單之上，床單上開出一朵小小的梅花，她伸手把床單打包帶走，從窗戶一躍而下。
“師姐，昨晚上過得愉快嗎？”李雙燕像是一尊雪人一樣坐在房頂，身上的雪已經覆蓋厚厚一層，顯然她待了許久。
孫雪海深深看了一眼李雙燕，踏雪無痕往京城外飛去，一邊往懷裡塞床單，李雙燕也不氣惱，跟在她的身後說道“她就是你要渡的劫。”
“你說什麼？”孫雪海頓住腳步，一把拎起李雙燕的衣領問道“她到底是誰？”
“師父，前幾日為你算了一卦，算出你的有緣人會被破處，命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想到昨晚上被下了兩種藥，孫雪海就想暴打一頓李雙燕，聽到她說的話，心裡火氣就更大了。
“你就是這樣助我一臂之力？奪人姑娘清白？”孫雪海倒吸了一口涼氣，冰冷眼神看著李雙燕問道“之前你給我看那些話本和圖冊，是不是就知道我的情劫是女人？”
李雙燕有些心虛不敢看孫雪海，師父一早算出來過，但是為了不影響她渡劫，隻能暗中幫忙。
孫雪海鬆開李雙燕，突然感覺自己像一個笑話，三年的時間在沙場廝殺到底為了什麼？
難怪，她生下來的時候，師父就讓家人隱藏女子身份，對外宣稱是男孩，將軍府後繼有人。
“師姐，這不能怪師父，天命不可違。”李雙燕扯了一下孫雪海的衣角試圖解釋。
孫雪海冷笑一聲“什麼是天命？讓我們出生入死給昏庸無道的皇帝賣命？”
李雙燕嚇得心肝顫抖，趕緊上前捂住孫雪海嘴，小心翼翼看了一下四周，好在天冷，路上幾乎沒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師姐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