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忘記師父的手筋被挑斷,已經拿不起匕首。”李雙燕笑得甜美,握住陳清歡的手,匕首對準自己心口。
“來吧,徒弟幫你一把。”李雙燕緩緩用力,陳清歡猩紅著雙眼,手指顫抖嘶吼著“你瘋了?”
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陳清歡眉頭緊蹙,聚集著靈力拍掉手中的匕首。
“師父,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死了不是很好?”
李雙燕邪魅笑著,根本不在乎胸口的傷口,那隻不過是皮外之傷而已。
相對於傷口,她對陳清歡更感興趣。
“師父,今天我們玩什麼比較好呢?”李雙燕勾了勾唇角,像是捕獵的獵人,看著無路可退的獵物。
“想玩什麼都隨你。”陳清歡一臉倔強,眼神落在不遠處的匕首,隻要你不要再傷害自己就行。
李雙燕把匕首拿起來,鋒利的刀鋒緩緩落在自己光潔的脖子上麵“師父我們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陳清歡輕咬唇瓣,眼神輕顫“玩什麼?”
“賭我這把會不會把自己殺死。”李雙燕話音剛落,陳清歡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低沉的嗬斥道“瘋子。”
“師父不要激動,不想我死也可以,把我伺候舒服。”李雙燕眼神閃過一絲狡黠。
陳清歡眉頭一皺,冷聲說道“你覺得你對我有這麼重要嗎?命是你自己的,要死要活的威脅我,沒有用。”
李雙燕嗤笑一聲,一字一句說道“有沒有用試一試就知道了。”
手中緩緩用力,鋒利的刀鋒在脖子上留下一條血痕。
一道強勁的靈力閃過,匕首落在地上,又一道靈力落在匕首上,匕首瞬間寸寸斷裂。
看著地上的碎片,李雙燕笑得一臉張揚“看吧,我說有用吧!”
“師父你輸了。”
“願賭要服輸。”
陳清歡臉色有些難看,聚集靈氣震碎身上的衣服,潔白肌膚倒映在冰塊上。
李雙燕眼神放光,把人壓在身下,手指輕輕勾畫著陳清歡的臉頰,脖子上傳來癢癢的觸感,像是被小動物舔舐的感覺。
脖子上的傷口有些刺疼,李雙燕眉頭緊蹙,發狠rua著小白兔,直到脖子傷口被鬆開,清晰聽到一聲低吟,身體像是受了刺激一樣。
掐著陳清歡下巴,對著那張紅潤的嘴親吻下去,手指還寸寸勾畫著,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臉頰和耳垂。
巨大的冰塊上兩道交纏的身影,聲音低吟淺唱。
直到天亮,李雙燕抱住懷中昏睡的陳清歡,滿臉柔情的擦拭她眼角的淚水。
手指摩挲著清冷的臉頰,自嘲說道“我要拿你怎麼辦?”
“我舍不得殺你,給你機會殺我,你也不願意。”
“那我們這輩子就這樣糜爛糾纏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