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魔氣入靈海(2 / 2)

可等它越來越掙紮,身體就越來越透明,它才感覺到害怕,可一點也逃不了。

漸漸的魔氣被徹底吞噬掉,王貞水的靈識也跟著虛弱了許多,好不容易從孫雪海靈海裡麵出來。

靈識回歸在身體裡麵,眼前一黑暈倒過去,正好落在孫雪海懷裡。

孫雪海身上的灼熱感褪去,抱著王貞水走了出去,她的靈力根本進入不了王貞水身體。

“小師妹,快來看看三師姐。”孫雪海著急叫著顧悠悠。

顧悠悠剛給馮語嫣處理好身上的傷,趕緊走了過來,給王貞水把脈。

王貞水的脈象正常,一點異常都沒有,顧悠悠眉頭緊鎖,看著臉色慘白的王貞水,抬眸問道“師姐,你知道三師姐怎麼救你的嗎?”

“三師姐進入了我的靈海,具體發生了什麼情況我不太清楚,靈海一片混沌。”孫雪海搖了搖頭,知道王貞水進入靈海,還是王貞水那聲音直接落在心口上。

聽到這裡,顧悠悠眼神暗沉,手指緊緊捏緊,低沉說道“我得帶三師姐回神火宮找師父。”

“我陪你回去。”孫雪海抱著王貞水就往外走。

畢竟三師姐為了她受的傷,當然得她去求師父。

顧悠悠搖了搖頭拒絕“師姐,你現在是一國之君,不能隨意離開皇宮,而且嫂子需要你照顧。”

“嫂子身上有明顯的燙傷,手臂上的我已經幫她處理了,有些地方我不方便處理。”顧悠悠從懷裡掏出一瓶藥膏遞過去“這個藥膏,每天擦一次,不會留下疤痕。”

孫雪海雙手抱著王貞水,顧悠悠直接把藥膏塞進她手裡,把人抱了過來“氣運的事情有蹊蹺,我回去會一並告訴師父。”

心裡已經有懷疑的人,可沒有經過證實,她不能跟孫雪海說。

“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孫雪海點了點頭,偏頭看向躺著的馮語嫣,把想送她們的話咽了下去。

她不能留下嫣兒一個人在皇宮裡麵,更何況氣運在大殿裡麵,說不定魔族又轉頭回來。

“放心吧!”顧悠悠說完就帶著王貞水離開了皇宮。

這段時間,她的靈力已經提升了不少,多虧了王貞水每天的強迫,不然換做以前,這會根本沒有靈力帶她回去。

孫雪海目送兩人離開,見兩人走遠,這才轉身回到屋裡。

馮語嫣躺在床榻上,眉頭緊鎖,睡得很不安穩。

一身白色外袍,到處都是焦黃的顏色,還能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

燒焦的地方,肉和衣服已經粘連在一起,血肉模糊看上去讓人心疼。

孫雪海小心翼翼清理著傷口,把衣服從皮肉裡麵一點一點清理出來,然後把藥膏塗抹在傷口上。

衣服被剪了許多洞出來,每一個洞就代表有一處粘連的地方,處理完後,天都快黑了。

“咚咚咚……”

“皇上,需要傳膳嗎?”

春分小心翼翼在外麵問了一句,中午的時候,她也隻是小聲提醒了一句,卻被無情拒絕。

本來想進去詢問一下馮語嫣,可門卻怎麼也打不開,也不知道倆人到底在乾什麼?

她有些擔心馮語嫣身體吃不消。

孫雪海低頭輕吻著馮語嫣額頭,為她穿好裡衣,才緩緩把人叫醒。

“嫣兒,快醒醒,起來吃點東西再睡覺。”孫雪海把馮語嫣抱進懷裡,往她身體輸入一些靈力。

馮語嫣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孫雪海的時候,趕緊抱住她“你嚇死我了。”

動作太大,牽扯到傷口,馮語嫣輕“嘶”了一聲。

“哪裡疼?”孫雪海緊張的看著馮語嫣,根本不敢回抱她,生怕一不注意,碰到她身上的傷口。

馮語嫣眉頭緊蹙,咬著嘴唇,她能感覺到傷口處涼涼的,應該是已經塗抹了藥膏。

“沒事。”馮語嫣勾了勾嘴角,盯著孫雪海看,怎麼也看不夠一樣。

孫雪海額頭抵住馮語嫣額頭,輕柔說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餓了吧,我讓她們傳膳。”

馮語嫣點了點頭,是感覺有些餓了。

春分豎著耳朵聽裡麵的情況,隻能聽到小聲交談聲,根本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麼。

正想扯著嗓子再問一聲,裡麵就傳來孫雪海的聲音“傳膳。”

聽到簡單的兩個字,春分開心得不得了,趕緊往禦膳房跑去,準備讓禦膳房加幾道大補的菜。

看到桌上大補的菜肴,馮語嫣看了一眼孫雪海,想著剛才沒聽到她說要大補的食譜,又把目光放在春分身上。

春分低著頭不說話,心裡卻笑了笑,不能抬頭,要是皇後娘娘誇我的話,我會膨脹的。

馮語嫣歎了一口氣,轉頭把大補的菜肴全部夾給孫雪海碗裡,孫雪海吃得津津有味。

春分一抬頭,就看到孫雪海把她給皇後娘娘準備的菜吃掉,一張臉彆提有多精彩,恨不得指著孫雪海大罵。

這都是什麼人啊!沒看到皇後娘娘都被你欺負的虛弱無力的樣子嗎?

還厚著臉皮搶皇後娘娘的菜,簡直不要臉。

似乎是春分目光太過炙熱,孫雪海摸了摸臉頰,並沒有摸到其他東西,轉頭問馮語嫣“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

馮語嫣抬眸看了一眼,伸手輕輕擦拭了一下“好了。”

等孫雪海低頭吃飯的時候,馮語嫣眼神警告著春分收斂一點,春分氣呼呼的彆過頭。

馮語嫣隻能讓冰月把人帶走,要是在讓她待在這裡,還不知道一會會出什麼幺蛾子。

“你拽我出來乾嘛?”春分甩開冰月的手,雙手環抱“你沒看到皇後娘娘被欺負了嗎?”

“這才成親後第一天,皇上就這個樣子,以後還不得對皇後娘娘又打又罵罵嗎?”

冰月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不懂就不要亂說話。”

“你才不懂。”春分像隻炸毛的貓,指著冰月的鼻子罵“你也是個黑心肝的,得到我就不愛我了,隻知道罵我笨。”

“我什麼時候罵你笨了?”冰月感覺頭頂飛來一口大鍋,簡直是無語。

“你剛剛就罵了,讓我不懂就不要亂說,這不是罵我笨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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