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老者喃喃自語著，看向陳清歡的眼神充滿了害怕，陳清歡現在的氣息已經接近這個世界規則。
觸碰到規則的力量都必須飛升去上界，怎麼可能一直徘徊在這個世界。
“你是不是吃了藥強行提升了境界？”老者說完，隻會是這樣，不然眼前的人，早已經飛升成仙。
就算可以壓製著氣息，也沒有人願意這麼做，畢竟修仙者就是想飛升成仙，這是每個修仙者刻在骨子裡的事情。
“你可以來試試。”陳清歡勾了勾嘴角，抬手就是一掌，力量帶著天地法則，老者就算用儘全力，還是被倒飛出去。
“噗……”老者艱難從地上掙紮起來，陰冷的目光看著陳清歡。
“老夫不管你到底擁有什麼力量，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
深冷的話剛落，老者雙手同時平舉，手中兩團氣運，乖乖的聽從他的動作。
兩團氣運一點一點被壓縮，變成一團晶瑩剔透純正的靈氣，靈氣像是新生兒一樣，輕微的晃動。
天地法則親切的靠近，聚集了不少靈氣圍繞在旁邊，像是一個聚靈陣一樣。
老者張開嘴直接把它吞咽下去，連帶著聚集的靈氣一起吸收進身體。
陳清歡眉頭輕挑，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老者，想看看他會不會被撐得炸開。
老者身體像是氣球一樣膨脹又收縮，又膨脹收縮，反反複複好多次，才恢複正常。
一張臉長滿了詭異的印記，蒼老的麵孔年輕了許多。
“哈哈哈哈……看誰還敢和老夫作對。”老者向陳清歡勾了勾手指“先拿你開刀。”
“師父，不要。”蘇小小擋在陳清歡前麵，像極了陳清歡初見她的時候。
陳清歡輕笑了一聲“你現在是神火宮李雙燕還是魔族聖女蘇小小呢？”
“師父……”蘇小小抿緊唇，想伸手去拽陳清歡的衣袖，手伸到半空又無力的垂落下來。
“去做你的魔族聖女吧！我不配做你的師父。”陳清歡冷聲說道。
“我不要，師父你彆要我好不好？”蘇小小感覺心都碎了，之前的恩怨，到此刻似乎都已經被放下了。
知道陳清歡真的想放棄她了，不要她了。
不能接受，她要和陳清歡糾纏一輩子。
“彆叫我師父，從那天我給你說的話起，是你自己先拋棄我的，就得遵守承諾。”陳清歡冷漠盯著她，頭也不回往前走。
想給蘇小小劃清界限，似乎剛才為蘇小小出頭的人，不是她一樣。
眼前的人，吞噬了氣運，陳清歡沒有把握能打敗他，不想蘇小小做無謂的犧牲，隻能冷漠的把人外推。
蘇小小還想繼續糾纏，陳清歡早已經和老者打了起來，兩人的身影幾乎看不清。
每碰撞一次，天地都為之顫抖，陳清歡五臟六腑都在翻滾，身體已經受了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