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棄聞言心中不免著急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
他連忙又走出家門,平契之中匆匆與雲姨說了一聲就先離去了。
雲姨有些想要跟過去,隻是又不忍心這就丟下王大山……索性這是在五神山中,就算有事也不會是什麼大事。
……
王棄還是第一次來這玄獸坡,這一側山坡上林蔭彌補,天地元氣如同流水般仿佛能夠感覺得到。
而就是在這種得天獨厚的環境下,玄獸坡中蘊養了無數通靈的玄獸。
這些玄獸都有著很高的靈智,其實放任不管的話隨著時間年限的增長修煉成妖都是極有可能的。
他如今沒心思去欣賞這玄獸坡中的優美景色,一路緊趕慢趕地往玄獸坡弟子聚居的地方而去。
玄獸坡因為濃鬱的天地元氣彙聚,這林地之間爬蟲走獸很多,所以玄獸坡弟子乾脆將住所都建在了高高的大樹上。
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一片樹屋,隨後叫住了一個弟子問:“請問冉姣在什麼地方,我要找他。”
這玄獸坡弟子並不認識王棄,畢竟這裡並非王棄‘肆虐’過的地方。
所以這弟子很是警惕地問:“你是何人?”
王棄答道:“我是冉姣的道侶王棄,有些擔心她的情況,便來看看。”
“道侶?!”這弟子一臉的震驚。
王棄看著,這怎麼就好像是‘幻想破滅’的感覺?
他撓了撓頭,心說阿姣姐姐的魅力果然很大,看起來她似乎是這玄獸坡弟子的夢中情人?
“冉師妹怎麼可能會有道侶?!”
這弟子又忍不住質疑了一句,臉色都已經不太好了。
王棄心中‘嗬嗬’,臉上則真誠地說道:“確實如此,我與冉師姐在入山之前便已經是夫妻了。”
這個弟子仿佛受到了很大的精神衝擊,有些失魂落魄地說道:“好,你現在這等等,我去問問冉師妹。”
說著他就去了。
王棄在那樹屋之下有些煩躁地來回踱步,就覺得這情況怎麼就那麼不對勁呢?
他隱隱有些不妙的預感。
這林地之中似乎隱伏著各種走獸蚊蟲,也令他十分地煩躁。
沒過多久,那個弟子又來了,不過這次他表現得很高興的樣子。
“冉師妹說她現在不想見你,讓你先回去吧!”
他高興啊,仿佛是在牆角看到了可以下鋤頭的地方一樣。
“她真這麼說?”王棄則凝重地多問了一句。
那玄獸坡弟子肯定地答道:“千真萬確,難道你還想強闖不成?”
王棄的心情煩躁得很。
這是腳邊私有一條長蛇遊蕩過來……他原本就對這周圍環境煩躁極了,等待之中強自忍耐罷了。
如今冉姣這出人意料的回複才是令他的心情一下子落到穀底,便沒心情也沒耐心忍耐這些了。
他的雙眼之中驚怖符文驟然出現。
一種極致恐怖的波動便以他為中心擴散開來。
頃刻間,他周圍鳥獸奔走蟲豸不存……所有的玄獸都在這股恐怖的精神波動下瑟瑟發抖。
那弟子一看這情形,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好家夥,不愧是夫妻!
當初冉姣來這,也是一瞪眼,就讓所有玄獸都老老實實的……
這時王棄憂心忡忡,完全沒在意這些動靜。
他想了一下,飛快地返回了自己的小屋,然後看了看自己麵前的兩件神兵以及那一柄魔刀。
隨後他將重重封印的魔刀捏在手裡然後對那兩件神兵道:“給我護法。”
話音落下,也不管這兩件神兵聽懂了沒有,直接就盤膝入定,然後陰神彈出……
此時他的陰神也依然握著魔刀……這魔刀本就是刀兵魔念所化,本質上並無實體。
他可不敢將這魔刀單獨留下,故而哪怕是陰神出竅,也是將之隨身攜帶。
陰神王棄將魔刀捏在手中,然後看了看麵前的因果絲線……找到了其中與他糾纏得最緊密的那一根直接就‘爬’了過去。
真以為不想見他就可以讓他沒辦法了?太天真了!
‘順著網線’,他隻覺得麵前景色霍然一變。
很快就來到了一幢樹屋之中。
樹屋內,他理所當然地看到了熟悉的阿姣姐姐,隻是他的阿姣姐姐如今一臉的愁眉苦臉,仿佛遭受了人生重大挫折。
他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原來是她的一邊額角竟然出現了一塊細密的白色鱗片!
這就是她不願見他的原因?
“就這?”
陰神王棄冷哼一聲,聲音十分冷淡。
正對著鏡子愁眉苦臉的冉姣瞬間驚醒,然後就看到了陰神出竅的王棄……
她氣餒地說道:“就知道他們攔不住你……”
陰神王棄可不會慣著她,直接冷聲道:“這是你拒絕見我的原因?”
冉姣忽然間有些怕了,這一本正經的王棄令她心慌極了。
她連忙說道:“我隻是,隻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她當然不可能一直躲著王棄,隻是她自己都還無法接受自己的臉上長出了鱗片,又怎麼能坦然麵對王棄?
若是正常情況下的王棄,那肯定是溫言好語地相勸。
可現在的陰神王棄,則是極端理智地說:“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冉姣有些委屈,但還是說道:“因為我想要再次提升自己的血脈力量,所以服用了這玄獸坡的丹藥想要提純血脈……”
“沒想到血脈是提純了一些,可我的臉上也出現了這白鱗……夫君,你不會嫌棄我吧?”
陰神王棄淡淡地搖搖頭,然後說道:“回家去給我護法,我去請教一下彆人,看看有沒有解決之道。”
說完他便又一下消失,沒有多說一句溫情的話。
冉姣悵然若失,隨後想起了什麼連忙又衝了出去。
王棄說讓她護法,那她就必須要去護法了……她不知道王棄是要去做什麼,雖然王棄的陰神對她很冷淡,可是她卻能夠感受到王棄此時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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