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紅樓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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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琮是個好麵子的皇帝,哪怕對皇後感覺一般,卻還是在坤寧宮留宿了一整個月。

牛繼芳身子不好,應付房事有些吃力。

水琮也不喜歡抱著個身材枯瘦乾癟的女人,隻草草的圓房完成大婚儀式的最後一步,後來便是同床睡了一整個月的素覺。

坤寧宮內室伺候的宮人們自然知道真實情況,卻不敢聲張。

便是正妻元後又如何?

沒有皇帝的寵愛,她們這些宮人走出去也沒什麼底氣。

當然,水琮也沒忘記安撫阿沅,人雖然在坤寧宮,但乾清宮皇帝私庫的門可沒上鎖,這短短的一個月,有福的鞋底子都要磨穿了。

乾清宮私庫空曠了,永壽宮私庫……開了第二間。

入畫拿著賬本子,笑的嘴都歪了,如今腰間彆著金算盤,說話聲音都張揚了許多,偶爾阿沅看著入畫一手叉腰,一手把著壺,對著茶壺嘴兒抿一口,指揮著小太監們搬東西的架勢,跟榮國府未來的當家奶奶王熙鳳也差不多了。

就是吧……姿勢有些太油了!

哪裡像個大宮女,倒像個守著金子的巨龍。

每次看見有福進了門,那眼裡都要冒金光。

“娘娘若是真喜歡入畫,可以在任務完成後,詢問入畫是否願意跟著咱們走。”金姑姑手裡捧著茶壺,一邊給阿沅斟茶倒水,一邊小聲地提議。

“跟咱們走?”

阿沅捏起一顆飽滿的瓜子,指尖用力,瓜子殼就‘啪’的分成兩半,露出中間圓鼓鼓的瓜子仁來:“姑姑的意思是,咱們日後離開這裡還能帶走這個世界的人?”

“是,隻是生前簽訂契約罷了,會在她去世後收回係統空間,主子您滿意身為宮女的入畫,那麼入畫到了係統內,自然也就進的是宮女的卡池。”會固定在技能最巔峰的年紀。

類似於入畫這樣的,日後技能也不會太差,說不定初始卡麵就是綠卡呢。

阿沅還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私密,頓時來了興趣,這係統是她半道劫來的,雖然瞧著軟乎乎的十分好欺負,但阿沅一直心存防備,尤其是在發現係統精靈與係統麵板本身聯係並沒有那麼緊密的時候,她對係統麵板的探索度就增強了許多。

所以……金姑姑突然告知這些事,是否意味著,金

姑姑已經更傾向於她了?

她挑眉:“難不成這些卡池裡的卡,全是這樣來的?”

金姑姑沉默,半晌後點點頭:“是,我們之前都是真正的人。”而不是一團數據。

“哦?”

阿沅眼睛一亮,頓時興致更濃了,她指了指炕桌對麵的位置:“來,姑姑不妨坐下來與我說說話。”

金姑姑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茶壺往對麵挪,可到底越不過心底那道線,飛速抱了個杌子來,就坐在對麵座位前的腳踏上:“娘娘,奴婢坐在這兒就好。”

行吧。

阿沅也不是非要‘禮賢下士’,隻是單純麵對麵更方便說話而已。

“姑姑你還記得自己的以前麼?”阿沅手肘抵著炕桌,也不跟剛才似得裝模作樣手剝瓜子了,而是一個接一個的用牙齒磕。

金姑姑欲言又止,十分心疼自家娘娘那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眼不見為淨!

金姑姑垂下頭:“回稟娘娘,奴婢隻記得一些片段,但記憶中那些人的身份麵容都已經模糊了,還有奴婢自己的名諱也都忘了。”

唯獨她的技能保留了下來。

當然,成為‘卡片’後跟隨的每一任主子也都記得。

有時候金姑姑自己都覺得好笑,不知多少皇帝求仙問道以求長生,誰曾想最後反倒是她這個奴婢,成了另一種意義上得長生不死。

當人的記憶忘卻了又如何?

她的心又沒有死,她還是那個人,一直都未曾變。

“那姑姑從人變成了卡池裡的卡,有過後悔麼?”阿沅是真好奇,她一直以為這些卡片都是係統自動生成的,之前灰嬤嬤的上進心就讓阿沅覺得意外,如今從金姑姑口中聽說到‘真相’後,反而覺得正常了。

正因為她們之前是人,所以才會想方設法地往上爬。

灰嬤嬤就一定比金姑姑差麼?

不一定。

之前灰嬤嬤的辦事能力有目共睹。

那為什麼灰嬤嬤是N卡,而金姑姑是SSR呢?

現在阿沅合理地懷疑,是因為係統本身為了不徹底磨滅這些卡牌的乾勁,而特意分出來的三六九等,隻有你有足夠的上進心,就能從灰卡進階成為金卡。

而成為SSR的金卡們,被抽

出的幾率會減小,以至於她們會無比珍惜每一次被抽出來的機會。

金姑姑搖頭:“不後悔。”

不僅僅是她,她們所有卡,都不會後悔。

“當真不後悔?”

“後悔什麼?奴婢也是活了一輩子,死了之後才入的卡池。”所以多出來的歲月是她賺了!

阿沅‘哇哦’了一聲,拍拍手:“那其他的卡池也都是人咯?”

“是。”

阿沅眯了眯眼,雖什麼都沒說,但心底裡已經開始盤算起了周錫儒和趙太醫師徒倆了……這倆的醫術是真的好,要是能扔進卡池裡麵帶走就再好不過了。

突然,阿沅想起什麼似得問道:“那姑姑後來還見過當初帶你進卡池的那位宿主麼?”

金姑姑搖搖頭。

她也以為自己還會見到那位娘娘,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入卡池的時候她隻是綠卡嬤嬤,可後來每一次被抽出來,見到的主人都不一樣。

阿沅心下微凝。

這種情況隻有兩種可能,要麼,這抽卡係統麵板不止一個,而是無數個係統麵板共用一個卡池,要麼……就是這個抽卡係統的宿主更換頻率極高。

這就有意思了。

阿沅攥了攥手指,再沒問出其他任何問題來。

另一邊,大婚滿月的第二天,天還沒黑,水琮就迫不及待地擺駕永壽宮。

也不知是不是一個月未曾見到珍妃了,剛跨過隆福門的門檻,水琮竟有種近鄉情怯的感覺,他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長安:“朕瞧著沒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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