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傻笑著擺手道:沒關係,沒···
忽然他們都愣住了,兩個人的中間,兩個人的手間,直到此刻依然緊緊相握在一起!仿佛血肉相連,如此已經很多年了,竟然沒有絲毫異樣感覺,竟似乎本就該如此!
薑小白尷尬一笑抽回自己的手,但卻被那隻冰涼的手緊緊握住,他抬起頭看著她,久久不知道說什麼,另外一隻手左右擺,似乎不知道該放在哪裡!他隻是有些害怕,竟然心神晃動,懸空的含光劍隱隱不穩,紀了凡看了看,道:你掉下來的時候,曾受到魔教妖人重擊,現在感覺如何了?
薑小白如遇大赦,連忙道:還好還好!我們掉落下來估計已有幾日了,具體我不太清楚,身體已無大礙了!
紀了凡道:你可還能禦劍?
薑小白點點頭,道:可以!隻是這裡太深了,沒有方向,禦劍上不去。
紀了凡看了看他,道:恩!我現在身體真氣一空,禦不得劍,我們已經掉入幾日了,想景師兄和祝師兄也該擔心了!我們到處去尋尋,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
薑小白點點頭後,將紀了凡扶起來,紀了凡能站起來,查遍周身,並無大的外傷,卻真氣經脈氣血有些淩亂,全身無力,想來是那江山筆中幻化山丘一拚,反震之力太過巨大所致!而她最關心的雪霽劍,此刻正完好無損的回到了她背後劍鞘內。
隻是一站起身後,覺得氣血虧空,頭暈目眩幾乎要倒地而去,薑小白扶住她,道:紀師姐,你身體如此情況,要不然先稍微運行真氣將身體穩固一下,不然我們出去,再遇到魔教妖人,難免力有不逮!
紀了凡沉吟片刻,道:是!我們起來探查一番,看看有無出路,否則一直這麼乾等,這裡深淵透露著古怪,總覺得這裡麵有些什麼邪氣的東西!
薑小白“恩”了一聲,扶著紀了凡,頭頂含光劍高懸在空,照耀在兩人頭頂,那道溫熱的白芒緩緩滋潤著兩人的身軀
,紀了凡大感驚訝,但也不好去求證,二人便在著無儘黑暗走去!隻是未曾走多時,卻見到兩具身軀,薑小白與紀了凡也認得,便是那萬魂殿餘孽,也是讓薑小白錯失救回紀了凡最佳時機之人,左安左靈兩人,不過薑小白卻生不起怪罪之意,反倒有些感激他,如不是那一擊,便不能單獨與她在一起,且能牽著她的手,即便死又如何?念頭剛起,他不禁的在心中怒罵自己:你為什麼這麼自私!你的自私會害死紀師姐的!
隻是此刻,紀了凡登時大怒,手訣翻飛,隻是真氣一空,鞘中寶劍卻禦使不得,紀了凡皺著眉頭,道:我真氣全無,殺了這魔教餘孽!
薑小白卻是生出一絲憐憫之意,想著那青蝠道人臨死前的話,隻是小心道:這兩人少年之人,許是活不下去才進入魔教,此番魔教被破,往後必定不會為惡,我玉虛門自居正道,一向光明正大,若是遇事便當寧可放過,也不錯殺,這是師尊時常教導於我的,師姐··” 說著他偷偷看向紀了凡,生怕紀了凡發怒。
但紀了凡卻沒有怒意,一臉冰冷看了看兩人,沉吟片刻,道:寧可殺錯也要殺,那我們與那魔教妖人有何區彆?那就任他們,我們走吧!” 許是她自己都不曾想到,一向嫉惡如仇的自己今日也會對魔教餘孽放下手中之劍吧!薑小白欲言又止看著她,她似乎明白了什麼,驚愕的指著地上兩人,道:你不會是想帶他們走吧?
薑小白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又怕紀了凡生氣,連忙道:紀師姐,畢竟是一條性命,我不忍看他們就這麼**!我聽那青蝠道人說起,這兩個少年是孤兒,是他十年前路過一村子遇見,一生做的唯一好事便是救下他們!我想這兩個孩子還年幼,荼毒不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許是顯示我正道胸襟後,他們自願棄暗從明呢!要不···” 他再也說不下去了,此時紀了凡似雪如霜的看著他,他幽幽的看了看那兩人後,便準備放棄了
“嘶!”
隻是這時,詭異空間傳來一陣嘶鳴沉痛之聲,兩**驚,薑小白手握淩虛劍,白芒大盛,照耀著數十丈之地,卻沒發現任何詭異之處,許久之後才發現地上那個叫左靈的少女醒來,雖然虛弱,但也將左安護在身後,緊握雙拳,死死的盯著薑小白兩人,薑小白看了看她,耳邊傳來一聲:走吧!
薑小白身軀一顫,還是沒有繼續再說什麼,扶著紀了凡往前繼續走去,隻是走了幾步後,他從懷中掏出兩顆下山之前,師父楊肅交給他的丹藥,紀了凡昏睡的幾日,他喂了許多,剩的最後兩顆,他背著手彈向左靈,做完這詭事後,他小心的看著紀了凡,生怕她發現,許是她發現了,隻是不說吧,一臉平靜的繼續走著。
此時身後左靈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手中之物,隻覺得圓圓的,像是曾經見過的丹藥,她聞了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