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在那?”王小胖嗬斥一聲,迅速走上前去。
隻見這兩人都穿著獸皮縫製的衣服,其中一人是位老者,頭發皆白,額頭和眼角布滿皺紋,黝黑的麵部左側有一顆紅痣,身體也頗為健壯,雙手布滿老繭,腰間掛著一把獵刀,雖然年紀大了,腰杆依舊挺得很直。
另一個是一位方形臉,濃眉大眼,體型魁梧約三十歲的男子。
“你是張老伯?大長老的父親?”王小胖仿佛認識這個老者。
“嗬嗬,你是於長老身邊的護衛吧,我有點印象,難不成於長老在這?”老者笑嗬嗬地看著這個年輕護衛。
“真是張老伯,您稍等,我去向於長老通報一聲。”說完便匆匆趕回營地。
“小王,出什麼事了,那兩個人是什麼人?”作為內家高手,於長老早已看到遠處的兩人,不過燈光昏暗,麵容看不清晰。
“於長老,是張老伯!上次他來門派取大長老遺物的時候我見過。”
“什麼!是張師兄的父親!我這就過去!”隻見於長老雙腿向前輕輕一點,身影如同風一般向前飄去。
來的這兩人一人是張老伯,另一人正是陸坤。
這要從半個月前說起,那天陸坤順著河流往下遊走才發現,在山穀儘頭,河流形成了一條高十幾丈的巨型瀑布,導致無法下去。
兩邊也都是陡峭的山壁,無奈之下隻能原路返回,爬上陡峭的小山坡,從山上沿著山穀邊緣往下走。
陸坤沒料到自己身上粘上了狼的氣味,發現三隻狼跟在身後。當陸坤用計策奮力殺了兩隻之後,最後一隻變得十分謹慎,一直跟著陸坤好幾天。
這一路上,陸坤吃喝的時候都保持精神緊繃,在樹上休息的時候也是半睡狀態,深怕被狼鑽了空,隨後這隻狼好像放棄似的消失了。
結果僅僅過了一天,一共有五隻狼出現在遠處,第二天,後麵的狼變成了八隻,不過雙方都比較忌憚的情況下沒有動手。
等到狼有十隻,其中還有一隻白脖白胸頭狼的時候,狼群發起了進攻。
這個時候的陸坤無論是精神狀態還是體力都處在低穀,逃是逃不掉了,就在他決定拚死一戰的時候。
一聲破空聲傳來,隻見一支箭射中了頭狼的脖子處,緊接著一位背著弓箭,手拿彎刀的老獵人出現在陸坤身邊,此人就是張老伯。
頭狼一死,狼群瘋了似的一樣向兩人衝來,張老伯雖然滿頭白發,但是身體頗為健壯,一手刀法頗為不俗,舞得密不透風,牽製住了大部分狼,還時不時在狼身上留下傷口。
陸坤一看有救,也鼓起全身力氣,手持兩塊石塊,用拳擊技巧與幾頭狼近戰肉搏,沒多久,所有的狼都死了,陸坤看著手臂,胸口,大腿上的幾道傷口,沒來得及說話就暈了過去。
“這個小夥子手無寸鐵,毫無內力,憑著如此怪異的拳法和過人的體力,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乾掉幾頭狼。”
張老伯看著陸坤破爛衣服和一身的傷口,一臉驚訝之色,隨即給陸坤包紮傷口,這的狼爪可是有毒的,不用特殊的草藥清毒包紮的話,少說會大病一場。
昏睡中陸坤感覺自己的胸口在發燙,一股熱流從胸口傳到身體各處,好像把全身的肌肉都點燃了,緊接著一道紫光一閃,身體一麻,又失去了意識,陸坤這昏睡持續了一整天。
醒來後陸坤看見自己睡在一張木床上,那位救自己的老獵人剛從門外進來。陸坤便急急忙忙起身給老人拜謝:“在下陸坤,多謝老伯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