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點了點頭,各自飛向了一個法陣處。
陸坤此時站在四號法陣之外,看著在落日閣旁的小金和灰色小貓,頗為無奈。
在他剛到第四層的時候,那頭灰色小貓就飛速跳到他身邊,對著他嗷嗷叫,讓他一陣莫名其妙,不過靈獸袋中的小金抖動了一番,他才會意。
受不了這隻小妖獸的嗷叫,不得不將小金放了出來,不過看著小金歡快地飛奔,少了幾分進階前的緊張,陸坤又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沒多久,他就見到一位身穿黑色法袍,麵色枯槁的老者飛到了他四號法陣的上方,一道飽含強**力的聲音從天上傳來。
“你們聽好了,規矩我隻說一遍。”
“我來隨機抽取你們的令牌編號,雙方待法陣合閉後,即可開始比試。”
“直到一方認輸,或者一方失去戰鬥力,則另一人勝利,八個人,兩兩對戰,勝者進入第二輪比試,第三輪獲勝的弟子就可以進入第二天前四名的比賽。”
何為枯槁麵色的老者淡淡地看了下麵幾位築基期弟子,從儲物袋中隨機取出兩個令牌,說道:
“三十號和二十八號,上來比試!”
他叫完號碼以後,就將法陣打開一個缺口。
接著兩名修為都在築基初期的修仙者進入了法陣之內,老者在法陣內部的最高處,見此,手中出現一道陣旗,光芒一閃,法陣就合了起來。
這兩名弟子進入法陣後,相互之間說了幾句客套話,等法陣合起來之後,便交起手來。
陸坤來的時候已經將所有參加比賽的弟子觀察了一番,發現絕大部分都是築基初期的修仙者,築基中期有八人,而築基後期,也隻有一人。
現在上擂台的兩人修為相當,鬥法就是正常修仙者的交手套路。
他們在保持自己法力護罩的同時,各自招出一件極品法器對攻,中規中矩。
不過陸坤發現他們的法器上法力流轉通透,威力比他殺死的那名築基修士大上許多,應該就是一級極品法器。
正當陸坤思考著,場上又有了新的變化,兩人見彼此法力法器相差無幾,同時有了新的動作。
隻見其中一位白衣弟子對著自己拍了一張中級初階防禦符籙,這一下就有了兩層防禦,一層是法力護罩,一層是這個防禦符籙。
隨後他又取出了一件一級極品法器,禦使兩件強**器向對麵攻擊而去。
而對麵的灰衣弟子卻是掏出了兩張中階初級攻擊性法術向對麵丟去,看見兩件法器攻過來後,手忙腳亂地用他的那件法器抵擋。
灰衣弟子的兩個攻擊性法術隻不過消耗了對方的防禦護罩而已,最後白衣弟子憑借著兩件法器,抓住的空隙,打碎了對手的法力護罩,灰衣弟子隻能認輸。
看了這兩人的比賽,陸坤搖了搖頭,皺眉說道:“煉器峰的築基期弟子,比起散修來說的話,法器和符籙都強太多,但是戰鬥意識差了不少。”
“那名灰衣弟子完全可以用攻擊符籙幫他擋住法器攻擊,利用這個空檔,再拿出一件防禦法器,完全可以繼續戰鬥下去。”
這兩位弟子離開法陣之後,令狐師叔又念道:“二十五號和三十四號。”說完還特意看了一眼下麵的陸坤。
陸坤聽到之後,神色一正,緩緩走進了法陣之中,在他對麵的是一位身穿藍衣的中年弟子,一身法力十分深厚,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的頂峰。
這位中年弟子看著有些陌生麵孔的陸坤,十分輕視地說道:“這位師弟,如此麵生,難道是新進階築基期的弟子。”
陸坤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師弟陸坤,不知這位師兄怎麼稱呼?”
中年弟子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陸師弟,師兄我已經是築基初期頂峰,法力比你深厚許多,師弟剛晉升築基,想必還沒時間煉製一級極品法器,你直接認輸吧,免傷和氣。”
陸坤看著這位弟子,如此狂妄,不怒反笑,說道:“師弟倒是想試一試師兄的實力,還是比試一番吧。”
中年弟子冷哼一聲,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個時候,法陣正好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