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錯了嘛,下次不這樣了。”
薑凡還想再矜持一會,以彰顯自己作為西南男人的地位!
誰成想蘇修竹哄著哄著自己卻泛起了淚花,一副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樣子。
嗯?哭……哭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
“要是還生氣,你打我好了。”
說完,蘇修竹像是被負心漢辜負了一般,不再哄薑凡,自己孤在了龍車座位的角落裡,開始抹眼淚。
不兒?怎麼感覺是我的錯啊,這就是女人的手段嗎,可惡!
“嘶~哈!”
薑凡裝作看不見蘇修竹抹眼淚的動作,捂著頭,閉著眼睛發出疼痛的悶哼聲。
然而蘇修竹就的影響力場似乎更高一些,抹眼淚的動作越來越快,淚滴也從綠豆大小變成了股狀的小溪往下淌。
哇,哥們,你這麼搞就沒意思了,總不能每次都是我道歉吧,我承認用力卡住刀子不讓你拿出來是我的不對,但哭成這樣就犯規了!
不能低頭,我是拯救了世界的男人,是究極空我的適能者,絕不會因為區區白月光,而低下我高昂的,頭顱!
薑凡這邊固執的半天沒有反應,那邊蘇修竹棱了一眼,口中說出了那句川渝女人的絕技:“勞資蜀道山。”
……
“修竹,你吹一吹,你看,傷口不見了喲!”
最後薑凡的結局,肯定是要被rap寫進歌詞裡diss的。
薑凡蹲在修竹的麵前,手裡捧著的是那把嵌在自己額頭上的餐刀,他示意修竹對著額頭已經止血的傷口吹氣。
“呼~”
隨著蘇修竹的呼吸抵達額頭,薑凡超級配合的全力調動體內空我的亞瑪達姆因子,將其集中到創口處。
“哇,真嘞好咯。”
創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亞瑪達姆的集中讓其在幾個呼吸間就恢複如初,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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