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她年輕時曾在城裡某戶富貴人家做保姆。
那段經曆似乎賦予了她一種優越感,使她在鄉親們麵前總顯得高人一等。
此時,宋母輕輕攏了攏略顯淩亂的秀發,一雙紅腫的眼睛裡閃爍著委屈與無辜。
“我隻是想幫你帶幾天孩子,怎麼就錯了?你說我虐待你,你自己看看,把自己糟蹋成什麼樣了?我能讓你敞開肚皮吃喝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向宋念那憔悴瘦弱的身軀,試圖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宋念緊皺眉頭,冷冷地看著宋母在她麵前賣力表演,心中無比困惑。
宋母既然已被釋放,為何還敢如此厚顏無恥地跑來她麵前裝腔作勢?作為事件的親身經曆者,宋念對真相再清楚不過,彆人或許會被宋母的演技所蒙蔽,但她絕不會。
電光火石間,宋念恍然大悟。
的確,外人並不知曉那些駭人的細節,宋母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地走出拘留所,必定是因為證據不足,細節不清,再加上春河大隊從中周旋,才得以毫發無損地重獲自由。
此刻,宋母前來並非為了澄清事實,而是意圖通過這場“苦情戲”,讓旁觀者誤以為宋念是因一時衝動而誤解了她,從而繼續維持自己無辜的形象。
宋念雖然不清楚春河大隊具體是如何運作的,但對於宋母對兩個孩子施毒、謀害原身的惡行,她絕不會就此輕易放過。
她的眼神堅毅如鐵,決心已定。
“我誤會了?悠悠中毒,這也是我誤會?我自己身體狀況如何,我會不清楚?是你怕我多吃多喝,還是根本沒給我吃喝,我會沒有記憶,需要你來提醒我?”
宋念挺直腰杆,將兩個孩子緊緊護在身後,語氣冷靜而堅定地與宋母對峙:“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出來的,但你想加害我和我的孩子,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容狡辯!”
宋母緊鎖雙眉,眼神中交織著困惑與愕然,她無論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