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呀?”
雞屎,狗屎還是什麼屎?
陶夫人自小生活優渥,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此刻內心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疏月可真是的,一大早的怎麼也不伺候您呢,您可是她的婆婆呀,她一向就是這樣,目無尊長,要不然……呦,瞧我,您就當我沒說。”
陶夫人忍著惡心,穿著鞋在地上蹭了兩下,也沒蹭乾淨,這鞋,她是不要了,幸虧她出來多帶了幾雙鞋。
就知道鄉下這種地方臟亂不堪。
“疏月……她怎麼了?你能跟我說說蕭凜的事兒嗎?”陶夫人微微一笑,儼然就是個慈愛的母親,“我想了解他更多一些。”
“好啊好啊,那您可找對人了。”孫雲英壓根沒瞧見陶夫人眼底那一閃而過的嫌棄,她直接親切地挽著她的胳膊,“這話可就長了,您坐下,我慢慢跟您說。”
陶夫人看了眼那黑了吧唧的凳子,笑著搖搖頭,“不了,早飯吃多了,我站一會兒。”
孫雲英也沒客氣,自己就大肆肆地坐了下來,還遞上了一把瓜子,那瓜子在她手裡捏了半天了。
陶夫人想著上麵都是她的手汗,嫌棄得要死,再次拒絕了。
孫雲英說蕭凜,那自然都是好聽的,老實憨厚,能乾,這些陶夫人都很滿意。
是真的滿意,雖然人品還行,但是沒什麼威脅。
這女人話裡的蕭凜算不上個聰明人,也沒什麼大本事。
至於江疏月,孫雲英怎麼可能說好話呢。
比如,她搶了堂姐的夫君蕭凜,害得堂姐一家雞犬不寧,最後家破人亡,又如何逼死娘家奶奶和兄長。
還有這個女人多麼的不守婦道,做生意跟不少男人眉來眼去。
孫雲英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親眼見過了一樣。
陶夫人點點頭,“胡說回來,我還沒問,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呢?隻是同村嗎?”
孫雲英有些尷尬,“我……”
“我本來跟蕭大哥……可是卻**疏月害的……我現在是她大伯的媳婦兒。”
陶夫人看了看眼前的女人,乾笑了下,沒有說話。
“伯母,不過我是真心希望蕭大哥好的,我每天都盼著他能夠找到親生父母,他吃了很多苦,你們帶他回去吧。他一個大男人,整天**疏月呼來喝去,要不是被逼無奈,怎麼能總是不著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