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麵試的時候店長大叔說神隻的名字不可直呼,從那以後書店裡的人就都喊自己秋水,連李姐都是這麼喊。今天自己叫公孫淵喊自己秋水,這都不行?
“那也不能喊大人啊……。”許回一陣無語。大人?女大人?這成了什麼了?
“好的,閣下。”公孫淵想了一會,終於換了個稱呼。
閣下就閣下吧,雖然聽起來還是很怪,但是總比喊大人強的多……。
吃過早飯,給父母上過香,許回領著公孫淵出門,開車直奔書店。
一天的工作結束,許回感覺差點沒被憋死……。
明明是個大活人,但是表現的和木偶一樣,就那麼硬生生地在辦公桌旁站了一天,連句話都不說。自己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根本就是寸步不離。就連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許回也試過和她聊天,但是她的回答多半都是——是,好,明白了。
這還不如和智能語音音箱聊天有人味……。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三天,許回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正打算問問蘇墨陽卵泡到底修好沒有?結果卻看見站在辦公桌邊上的公孫淵忽然失去了意識,直挺挺地就摔地上了。
“啊!公孫淵?你怎麼了?你沒事吧!”許回嚇的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去查看公孫淵的情況。
許回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也不敢輕易搬動她,隻能是簡單地查看了一番。
頭部沒有發現任何外傷,也沒有任何癲癇、中風或者是心臟病之類的症狀。
公孫淵睜著眼、微張著嘴、呼吸平穩,看起來就像是睜著眼在睡覺。
許回立刻就要去喊蘇墨陽。
“秋水,出了點小意外。”電梯門開了,蘇墨陽和孫一城一起上來了。
“蘇哥,我正想找你呢。公孫淵忽然就這樣了。”許回趕緊說道。
“我們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公孫淵的本體剛剛在躍遷層被人乾掉了。”孫
一城看了一眼已經失去意識的公孫淵,絲毫不覺得奇怪:“本體**掉了,組件自然也就失去了聯係。”
“被人乾掉了?**嗎?”許回感覺有些驚訝。如此輕描淡寫的態度,是在談論一個生命的死亡?那個公孫淵,明明前幾天才見過的,就這麼**?
“秋水不必驚慌,死亡最是公平公正,這種事每天不知道要發生多少。何況這個公孫淵明明是個新人,膽子卻大得很,他乾的那些事情簡直都是胡鬨。被人尋仇乾掉也不奇怪。”孫一城說著,又看了一眼公孫淵:“當初拿走他的一個組件,也是琢磨著以後如果有個萬一,也許能保他一命。結果還真是這樣。”
“那這個公孫淵怎麼辦啊?”之前為了不違反書店不留外人的規矩,許回連自己的私宅都沒叫公孫淵進,畢竟自己私宅的出口是書店四層。但是現在公孫淵這個樣子,自己總不能每天背著她上下班吧?
“沒事,卵泡已經修好了,給他收進去就是。不過我要去躍遷層一些日子,畢竟公孫淵本體意識在那邊,等公孫淵本體的信息沿著通道找過來太不靠譜了,而且這種事也不被允許。”蘇墨陽拿出那顆卵泡,將公孫淵收了進去:“至於說這之後公孫淵會變成什麼樣,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蘇哥你要去躍遷層?鬼叔如果要找你怎麼辦?”許回有點弄不明白情況。蘇墨陽這算不算是擅離職守啊?
“秋水你這話說的,我可是信使。誰家信使一天到晚的坐班啊?再說了,那老王八蛋想找我,怎麼也都能找的到。李姐根本就是把書店當成了自己家了,娟子那是太宅,其他人是真的必須待在店裡照顧生意。沒事。”蘇墨陽毫不在意地揮揮手。
“這事其實也怪我,當時我要是不多此一舉就好了。我拿走他一個組件,等於是斷了他一隻手腳,公孫淵的本事自然就會下降一大截,不然也許死不了。” 孫一城也有點後悔:“這個事就這麼地吧,這些日子麻煩秋水了。”
“啊,好的。”送走了蘇墨陽和孫一城,這件事也就算是結束了。
結束了一天的摸魚生活,許回看了看時間,準備打卡下班。
“秋水,要下班啊?”許回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