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大將澤法領導的集訓營嗎?聽起來很不錯。”
兩日過後,海軍本部的新兵宿舍中,薩卡斯基得到了本部對他們的調令。
“聽說是因為身體原因無法繼續在一線繼續戰鬥了,我們這位老師晉升大將才過了四年吧,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
波魯薩利諾在一旁念著本部的詳細通報,不過隱瞞了一些過程,原海軍大將因擔心家人無法繼續長時間執行外派任務,這理由說出去太過離譜。
現任大將轉任教官又需要一個理由,因此就有了這個結果,澤法本人也是認可這個說辭的。
此時的他和薩卡斯基兩人是室友,一同住著這個雙人間。
都是各地支部送來的優秀新人,這點待遇還是沒問題的。
“薩卡斯基,看來以後的路會很危險呢。”
“為了消滅那些肆虐的海賊,無論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要是害怕的話,為什麼要來這裡呢?”
“砸壞了桌子可是要賠償的哦,薩卡斯基,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你現在身無分文吧。”
說到海賊時,能明顯感覺到薩卡斯基的憤怒,在情緒激動下,砸桌子似乎成了一種習慣,不過卻被波魯薩利諾直接打破了氣氛。
薩卡斯基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從波魯薩利諾手裡拿走了通知單,自己看了起來。
他們兩個都是新兵裡的刺頭,可是卻意外地合得來,不然也不會把他們都放到一個宿舍了。
按照上麵的時間,一眾新兵準時集合在了訓練場中。
澤法轉任教官對海軍來說也是突發事件,現在這第一批的學員中,沒有什麼特意送來深造的軍官,都是之前的征兵中,從世界各地發掘的優秀天才。
“諸位,歡迎加入海軍,不過在這裡等著你們的,是最殘酷的訓練!
我不管你們之前是什麼身份,在這裡,你們都是新兵!你們之前掌握的東西,在我這裡隻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手段!
我會用最嚴厲的方式訓練你們,在這個過程中,也許會發生一些很不愉快的事情。
不用擔心,就算伱們意外失去了手臂或者雙腿,現在也有補救的措施了。”
澤法指了指一旁正在投影的電話蟲,一場對傷兵的手術正在進行中。
“傷在訓練場裡,總比你們死在戰場上強得多,我不想在未來的某一天,隻能從墓碑上看到你們的名字!
沒有問題的話,訓練從現在開始!”
“澤法教官,我有問題,聽說你是因為身體原因才從現役大將轉任教官的,是這樣嗎?”
“沒錯,這是個人原因。”
“那麼你怎麼才能保證,現在的你,依舊有能力做到你剛剛說的事情呢?”
大海的環境對於消息的傳遞影響是很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止有剛出海的海賊,還有新加入海軍的士兵。
在沒有見到過頂級戰力之前,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和強者間究竟有多少差距,此時說話的波魯薩利諾就是個例子。
現在的波魯薩利諾還不是那個對很多事物態度模棱兩可,讓人懷疑是個臥底的黃猿大將,而是個年輕氣盛的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