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梁逸道出三個字“瓜子啊”,頓時令得一邊的黑衣少年,此時立刻臉色變得漲紅起來,
敢情自己剛才和那開陽宗的一番大戰,對於這少年來說,對這少年也隻是讓得少年成了“吃瓜群眾”一般了。
隻是成了“吃瓜群眾”,這說明,這少年從開始都沒把自己和開陽宗的打鬥當回事。
黑衣少年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
這是赤裸裸的看不起,這是赤裸裸的蔑視,這是赤裸裸的在打自己臉了!
黑衣少年慢慢使自己平複了下心情,旋即再看向梁逸,然後淡漠說道:
“之前看了你在教你這個徒弟打拳是嘛?雖然我沒看完,隻看了後麵的一些拳路,
但總之你是會武功的,是了,他們都說你是天命之子,不會武功怎麼配得上稱為天命之子呢?是吧!”
“什麼天命之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梁逸莫名看著黑衣少年,愣愣地說了這麼一句。
“是,你可以否認,但天命之子應該就是你,當然你本身也並不知道,
我選了好些人,並聽說了你在下水村,聽了你的傳聞,那麼已經確定,你就是我們尋找的天命之子!
好,那麼托你是我們的尋找的重要的‘天命之子’的福,我可以不動你、不給你一點好看,現在,隨我走吧?去乾陽宗,我們宗主要見你。”
黑衣少年說完這句話,登即轉了頭,向著院大門走去。
隻是他剛走了幾步,卻是意味的發現,那小子竟然沒有跟著自己走離開。
這不由得使得黑衣少年,感到了一陣羞怒,——這主要是開陽宗的人還在看著,他覺得自己失了顏麵。
“我說梁逸,為何不跟我走?”黑衣少年回頭冷聲說道。
“我又沒說要跟你走啊?”梁逸直接開口淡定說道。
“你!”見梁逸這麼輕飄飄的說話,黑衣少年終於再也無法忍住怒氣了:
“你是不是皮癢了?彆以為你是什麼勞什子‘天命之子’,我就不敢給你個厲害瞧瞧?”
“那要不你試試?”梁逸一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然後轉頭對陳斌說道:“咱們中午吃什麼飯呢?”
陳斌恭敬道:“師尊說吃什麼,弟子就吃什麼?”陳斌已經是不知不覺,前幾句話到現在,都已經不再稱呼梁逸為師父了,而是更加恭敬的尊稱為師尊。
“要不中午吃紅燒肉吧,”梁逸說道,“也快中午了,你先去買點肉,記得要多,你師父我的飯量大;嗯,回來我給你報銷。”
陳斌當即起身:“是,師父。”
說著就要往外走,忽然那黑衣少年的怒喝聲響起:“梁逸!!——你成功惹怒我了,你知道嗎??”
梁逸看陳斌一頓,當即說道:“還不去?搭理那些狗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