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案子也很離譜,結婚十年,男方出軌八年,女方最近才發現端倪,請來私人偵探查了一番後發現男方已經在外麵有了家,兒子都六歲了。
“溫律師,我隻想維護自己和女兒的利益,該是我的東西必須是我的,最好讓那個人渣淨身出戶!”
女人衣著光鮮,容貌姣好,眼中毫不掩飾對渣男的厭惡。
“周女士放心,我會儘最大力量保護您的財產安危。”
溫玉華的臉上掛著職業笑容,耐心地分析了當前的利弊。
送走了周女士,已經到了下午。
溫玉華中午沒吃飯,肚子叫了起來。
正準備點個外賣,忽然接到了蕭珍珠的電話,叫她今晚回一趟老宅。
溫玉華應下,掛了電話,看著手機上的外賣界麵,忽然就沒有吃飯的欲望了。
下班後,溫玉華開著她那輛mini先到商場買了些補品,這才向老宅駛去。
坐落在二環內的四合院宏偉大氣,已經有百餘年的曆史,自古就是林家的宅院。
這裡像一座迷宮,溫玉華第一次來的時候走錯了路,自此再也不敢亂走了。
mini停在車庫,與一旁的勞斯萊斯、賓利格格不入。
溫玉華將補品放在桌上,臉上噙著淡淡的笑容,“媽。”
蕭珍珠年逾五十,臉上卻被保養品滋養的看不出年紀。
她眉頭微蹙,掃過桌上的補品,“聽說你養了條狗?”
溫玉華並不驚異,陳嫂是老宅的人,自然要將浮雲灣的發生的事無巨細的告訴蕭珍珠。
“嗯,我沒想到合川會回家,要不然不會養的。”
她乖乖低頭認錯。
蕭珍珠嗔怒,“什麼叫沒想到合川會回家?你是怎麼當妻子的,丈夫什麼時候回國都不知道,你在林家享的福可都是我兒子一點一點掙來的!”
溫玉華乖順地聽著訓誡,反正這種情況時常發生,她已經麻木了。
蕭珍珠喝了口茶,態度緩和了些,“這狗現在就得給我送走,反正合川回家的時候不能看見那畜牲。”
“媽,現在還沒找到收養的人,要是現在送走的話,我怕……”
“怕什麼?難不成在你心裡狗比丈夫重要?”
蕭珍珠重重地放下茶杯,名貴的茶具與楠木桌子相撞,發出“砰”的響聲。
溫玉華咬著唇,“沒有。”
“哼!當初我就不應該同意你嫁進林家,三年都沒懷上,難道養條狗就能懷上了?”蕭珍珠的話十分刺耳,“我警告你彆忘了三年前的約定,要是還懷不上孩子你知道後果的。”
溫玉華麵上不顯,藏在身側的雙拳卻暴露了她此時的心情。
“我知道了媽。”
這種羞辱三年間她聽過無數次,即使是當著林合川的麵,男人也從沒想過幫他說句話。
“這是我從香港找來的偏方,你試試。”
下人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液體,盛在小小的白色瓷碗裡,散發出濃鬱的苦味。
溫玉華仰頭,一飲而儘。
苦澀的滋味在口中蔓延,像是無窮生長的藤蔓,鎖住她的咽喉。
“趁著合川回家,你使使勁。”蕭珍珠輕蔑地瞥了她一眼,像是打量貨物一般,“男女不就是那點事麼,你主動點不就行了。”
溫玉華麻木地聽著一切,林合川與她一年未見,就算是使勁又能往哪使?再說生孩子這事又不是她一個人能行的,萬一是林合川有毛病呢?
但這話她不敢當著蕭珍珠的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