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爺子興致一下上來了,打亂棋局,道:“重來重來!”
鄭樂:努力付諸東流……
溫玉華臨走時還帶走了昏昏欲睡的薑榴。
周家離市區還很遠,齊星晚跟著父母又不一定什麼時候回去,薑榴明天還得上班,綜合考慮之下,她把薑榴給拽走了。
“哇!勞斯萊斯誒!”
薑榴趴在車頭細細端詳著自由女神標誌,抬頭問了一句:“這標我能帶走嗎?”
溫玉華:……
有點後悔把她帶來了怎麼辦?
“能,先掙三十萬吧。”
溫玉華將人拽到車上,薑榴坐在副駕扣上安全帶,好奇地問一旁的劉叔:“叔,你開這車爽不爽?”
劉叔覺得這個問題是個坑,他看了眼後視鏡,見男人沒什麼表情,道:“還行,主要是給少爺開車舒服。”
這是實話,因為林合川除了上下班基本不用司機,偶爾去趟老宅或者應酬一下,也會給他加班費。節假日還有休假和禮物,試問這麼良心的雇主能有幾個?
薑榴就像個多動症兒童似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都是些沒頭沒腦的。
林合川見薑榴這樣,轉頭問溫玉華:“你交的朋友都是這種沒腦子的嗎?”
溫玉華嗔怒:“你才沒腦子。”
薑榴聽到這話,伸頭向後座看了看,“華寶說得對,我沒腦子我快樂,你沒腦子還眼瞎。”
或許是出身顯貴的緣故,林合川身上總是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讓人莫名生出一種想抬頭仰望男人的欲望。
那是骨子裡天生高人一等的感覺。
平時她也害怕林合川,甚至在他麵前說句話都得鼓起勇氣的那種。
可不知是今天喝了點酒還是溫玉華的事兒讓她憋屈的難受的原因,今天直接當麵對林合川開了火。
車內氣氛頓時降到了冰點。
“薑榴,你找死。”
林合川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你知道我有多少方式能讓你生不如死嗎?”
溫玉華立刻皺眉,反駁道:“你說誰找死?”
林合川淡淡地掠過她,“溫玉華,剛才可是你朋友在罵我。”
“誰說是在罵你,她明明說的是實話。”
溫玉華偏過頭不看男人。
車窗外的景象逐漸從河流山丘變成了霓虹高樓,五顏六色的燈光照在女人臉上,在眼底映出高樓倒影。
林合川無語,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這麼偏心,下輩子我也做你朋友。”
“彆,我不會說謊,你要是出軌了我兜不住底。”
副駕駛的薑榴很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此刻還是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
接著就感覺一股能凍死人的目光直衝她而來。
“你瞪誰呢?”
溫玉華蹙眉,擋住男人的視線,“不準瞪阿榴。”
林合川:……
到了悅瀾山,薑榴下了車。
林合川這才道:“到底是我和你親還是她和你親?”
這話說著說著竟然有了些醋意:“溫玉華,咱倆才是躺在同一個戶口本上的。”
女人沒回答,冷冷地瞥了男人一眼。
許久,她才幽幽道:“確實,你躺了這麼久,也該滾了。”
以前她脆弱的時候都是阿榴護著,躺在同一個戶口本的男人又在哪兒?又照顧著哪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