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項鏈遞給男人後,溫玉華頭也不回地上了樓,隻留男人站在那定定地看著她。
上去沒多久,薑榴和齊星晚就回來了。
薑榴風風火火地打開門,見屋內沒有男人,立刻衝到溫玉華麵前,從上到下打量著她。
“那狗男人沒對你做什麼事吧?”
“電棍用沒用上?”
“威力大不大。”
“我特意買的最大電流,就是為了對付林合川這種色狼的。”
色狼……
要是讓林合川知道他被人說成色狼,不知道臉能黑成什麼樣呢……
“沒用,不知道。”
溫玉華用小刷子認真地刷著螃蟹。
“那你們乾什麼了?”
溫玉華想到剛剛在樓下的場景,有些赧然,淡淡道:“沒乾什麼呢,就是談談人生,聊聊理想。”
薑榴:……
“你看我信嗎?”
“我也不信。”
齊星晚端著果盤走了進來,遞給溫玉華一瓣已經切好的橙子。
“玉華姐,你不覺得川哥最近很怪異嗎?”
說到這,她拿著螃蟹的手一頓,目光望向齊星晚。
“什麼意思?”
齊星晚嘿嘿一笑,“沒什麼,就是我胡亂猜的。”
薑榴有些忍不住,她接過齊星晚手中的橙子道:“你快說呀。”
“玉華姐,你大學談過戀愛嗎?”
溫玉華愣了一下,沒等說話一旁的薑榴就接過話茬,略帶驕傲道:“我們華寶在大學可是鼎鼎有名的法學院一枝花,追她的人能排到法國呢!”
“所以說是高嶺之花,沒談過戀愛那種。”
齊星晚幽幽道。
這話對了,溫玉華大學的時候真沒想過談戀愛。
厚厚的法學書她都啃不完,怎麼有時間談戀愛呢。
“說林合川呢,你又提談戀愛的事乾嗎?”
薑榴不解。
同樣不理解的還有溫玉華。
“那你們總看到過晚上在宿舍樓底下等女朋友的男生吧,還有在宿舍下麵告白的那種。”
“這倒是看到過。”
這話勾起了溫玉華一段不好的回憶。
當初一個隔壁專業的男生追她,她不同意,那個男生就死纏爛打,每天晚上都在宿舍樓下告白,溫玉華最終還是找了導員才解決了這個事兒。
“那你們不覺得川哥的行為和那些男生的行為差不多嗎?”
“怎麼可能這麼幼稚……”
溫玉華下意識想反駁,可隨即想到這兩天男人的異常舉動,這話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了。
“不會吧!”
薑榴瞪大了眼睛,“你說林合川用那麼幼稚的手法追求華寶?”
“我隻能說有可能……”
“不可能。”
溫玉華斷然否決,聲音冷漠,“以我對林合川的了解,他這麼傲嬌的一個人,不可能會用這種死纏爛打的方式。更何況,他心裡愛的是葉溪,對我隻不過是新鮮感作祟而已,這點我很清楚。”
“唰唰”的聲音再次響起。
溫玉華麵無表情地刷著螃蟹,麵色冷漠。
兩人見她這樣,立刻禁了聲。
薑榴拽著齊星晚走出廚房,歎氣道:“華寶現在最希望的就是能早日離婚,可林合川那狗男人每次都故意下絆子,這婚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離啊。”
薑榴的聲音漸漸飄遠,溫玉華麵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