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乾的聲音從大門口傳來,快步走進大殿,完全沒管帝辛在這裡,他就直接走到了四季的麵前,二話不說就揪住了她的耳朵,把她拽到了一旁。
“我錯了,我又不知道王者長什麼樣子!一時疏忽也情有可原,疼疼疼,快放手!要是揪壞了,我怎麼嫁人呀!”
“你還敢跟這裡狡辯!我讓你習字,你非要跟我打賭,對王者不敬你竟然還死不悔改!”
子乾的手勁那是真大呀,四季的耳朵肉眼可見的被揪長了,她的求饒聲,讓她完全處於劣勢。
帝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剛剛還對四季的身份有所懷疑,但眼下他是可以百分百確定,四季的確沒有胡說八道,隻是,在他的心裡,始終性格溫和的叔父,竟然發起火來這麼可怕。
眼瞅著子乾不放手,還在繼續責罵四季,而四季的耳朵不僅僅已經被揪的通紅,她還因為真疼,哭出了聲。
“叔父,本王相信,四季是真的不認識本王,您能不能看在本王的麵子上,先放手!”
“是呀,叔父,再這麼揪下去,她的貓會撓您的!”
帝辛和子仲衍的求情,讓子乾放開手在先,隨後,就把垚樞手中的龜板拿了過來,直接遞到了四季的麵前。
“既然王和內服尹替你求情,我暫且放過你,你來解讀一下這龜板上的文字,若是你解讀不出來,你彆怪我真的不讓你吃飯!”
這個聲音沒錯了,這就是博士呀,他這是怎麼了?腦子瓦特了嗎?解讀文字???
戰戰兢兢接過龜板,四季長出了一口氣,好在她上學的時候還算努力,甲骨文她也的確是認識不少。
一番解讀過後,帝辛和子仲衍,甚至就連垚樞那都是不禁頻頻點頭。
見到四季不再囂張,子乾這才看向了帝辛,恭敬的行禮過後,他的一番話那是再次讓四季炸了毛。
“還請王莫要怪罪,這是前任大宗族長子亞的小女兒,他重病離世前,就將四季托付與我撫養長大,小女性格是被我慣壞了,驕縱了些,剛剛也的確是頂撞了王者,若是能讓她成為您後宮的妃妾,倒也能讓我完成對子亞的托付!”
“原來是這樣,我說她怎麼如此與眾不同呢?既然......”
“既然什麼,你想說什麼?給我閉嘴,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