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釋放人牲,是不可饒恕的死罪,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做?而且,你竟然公然對抗太師、微侯甚至是西伯侯,你是怎麼想的?”
挑起了半邊眉毛,四季臉頰的抽搐,讓她相當的困惑!
“我公然對抗誰?”
“你彆告訴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隻記得,我的確是砍斷了那人牲身上的繩子,之後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如果可以,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回憶一下。”
眼見四季這姿態真不是裝的,帝辛突然沒能忍住,邊笑邊想要坐到床邊,龍帝突然躥出來,被四季一把給拽了回來。
“龍帝,他不會欺負我的!”
坐在了床邊,帝辛看著雖然被四季抱在懷中的龍帝,卻依舊是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他故意湊近了些許。
“你放心,我是不會欺負一個醉貓的。”
帝辛不知為何,他就是特彆喜歡龍帝,即便是他總是對自己表現的很凶。
貓耳朵動了動,龍帝掙脫了四季,直接跳到了帝辛的腦袋上,故意用爪子把他的發髻撓亂,見到他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才滿意的跳下,回到了四季的身邊。
“你肯定不會現在整我,不然倒黴的可是你!”
“我信,你被我從祭台上抱回來時,我就已經領教過了,這身衣服雖然換了,但身上的味道怕是要留幾天了。”
帝辛臉上那帶著幾分促狹且還略略嫌棄的表情,那是讓四季想要翻個白眼回擊一下,怎奈才抬起頭,頓感天旋地轉。
“我還是喜歡你這桀驁不馴,誰都訓不服的樣子,畢竟,先王還在世的時候,就沒人敢對太師不敬,甚至對於西伯侯,除了崇虎侯敢跟他硬碰硬以外,也很少有人會對他有敵意。”
“看來,我是把該得罪不該得罪的人都給得罪了,那身為王者的你,打算怎麼罰我呀!”
“罰你做我的王後如何?”
帝辛這絕對是故意的,他看的出來,四季雖然性格桀驁不馴,但對自己那是完全沒當回事,礙於幾次被她給欺負,想要找回麵子,卻是忘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千萬彆得罪一個宿醉未醒的人。
上一秒,四季舉起了拳頭,挑起了下巴,一副你找打的樣子,下一秒,她就抱著木桶再次吐了起來。
“算我沒說,你不要緊吧!”
“我不是因為喝酒,純粹是被你惡心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