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開口解釋,卻是其它王室諸侯紛紛開口,一個個跟帝辛麵前哭窮。
原本就額頭發緊,想要一展自己內心所想,讓這群迂腐的笨蛋可以開竅,被這下麵你一言我一語吵到頭大的帝辛,用眼睛仔細打量了這些人一遍,他竟然笑了。
“看來,是本王思慮不周,既然國庫空虛,想必在座的各位也不富裕,不如這樣,既然太師精於計算,又對本王忠心,讓他隨內服尹一起,就前往各位王室諸侯的封地,將你們自家的財政報告拿過來,也好與本王一起製定一個更好的革新政策。”
這番話,讓下麵瞬間就沒了詞,眼瞅著這是沒人願意這麼做,帝辛這才沉下了臉。
“是否忠心不是在嘴上,而是在行動上,少師不是說過,若是連自家人都不能團結一心,即便你們手中集中的財富再多,也有辦法聯合起來坐到這個位置上,倘若家沒了,財富不過是你們用來保命的工具,而你們也不再是王宮貴胄享有權利之人。”
帝辛的這番話說的足夠直白,他不僅僅是提點胥餘,不要妄想兄終弟及,也是警告這些以他為核心的王室內服朝臣以及諸侯,不要以為手中有足夠對抗自己的籌碼,聯合起來就可以把他驅離王位。
而帝辛的話說完,他就把一張羊皮卷扔到了桌子上,胥餘低頭看去,這是從東南方攸侯所在城邑發來的密報,隻因人方憑借自己可以獲得冶瑞銅礦資源的源頭貨源,不斷與周邊歸順商朝的諸方國打價格戰,甚至是以武力奪取其土地。
而這份密報正是被胥餘派自己身邊鄰近的王室諸侯扣下的。
胥餘的臉色在看到這份密報以後那是瞬間就變了,他沒有抬頭也沒有開口,而是用他那不多頭發的頭皮,感受著來自帝辛周身所散發怒火的烘烤。
見到這群人終於是閉了嘴,子乾一如既往的出來收拾殘局,他拿起那張羊皮卷,看著鄂侯指明截獲這份密報,想要隱瞞之人的名字,子乾抬腳就來到了他的麵前。
“這件事是你乾的?”
“少師!是,是我一時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