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道什麼歉?”
“你說呢?”
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又佯裝想要打龍帝一下的樣子,讓四季趕緊來到他的麵前,想要摸龍帝,卻是被他給嫌棄了。
“你怎麼可以撓傷你的救命恩人呢?以後不許了,另外,你嫌我臟是嗎?”
龍帝抬起頭,一雙眼睛望著天,這就讓四季根本沒有理會,而是直接把他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這個,就是讓龍帝發瘋的原因,這上麵的字我看著眼熟,卻是不太肯定!
子仲衍低頭看了一下,鄂侯已經來到了四季的身邊,遞上了一塊絹帕,那意思本是要讓她先把臉擦乾淨,誰知道,四季會錯了意,表示感謝之後,她就拿絹帕把龜板給擦乾淨了。
“你們不能帶走這個!”
首領剛剛一問三不知,被鄂侯命人按在了地上,此刻他卻是掙脫了按住他的人,兩步就來到了四季和子仲衍的麵前。
鄂侯想要抓住他,卻是被四季給攔住了。
“為什麼我們不能帶走這個?”
“這是我祝融家族古老睢書的複刻殘本!”
哎呀,這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呀,首領臉上的焦急,讓四季再次看向了龜板的背麵,這好像是坤卦。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一開始不說?”
“鬻熊是我祝融巫師家族的後裔,確是為大邑商賣命。”
“那你還不是吃著大邑商的糧食,轉著彆人兜裡的錢,最終還得交稅給大邑商,我也沒見你餓死呀,你看看這些奴隸一個個麵黃肌瘦的,你自己吃的腦滿腸肥跟隻豬一樣,你好意思嗎?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鬻熊的下落!”
四季這毫不客氣的褒貶,讓這位首領那是再次選擇閉嘴,隻是一雙眼睛帶著蔑視,死死緊盯子仲衍手中的龜板。
“給我裝聽不見是吧,你信不信我讓飛廉和惡來把你肢解了喂鱷魚呀!”
四季的威脅顯然是沒起到作用,子仲衍和鄂侯對視了一下,他就緩步走到了四季的身邊,湊近她的耳朵,小聲問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