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今日本王讓您前來,是想要知道,如今這為王室置辦各種物資的機構,是否儘忠職守?”
“王為何想起要問這個?”
“今日內服尹公務繁忙,無法親自去購置下個卜聞日所需要的祭祀用品,於是就讓大貞人代勞,可是原本所帶貝幣足夠,卻是隻夠買一半的東西,本王實在是不清楚,究竟是內服尹想要中飽私囊,還是您所管轄的官員出了什麼問題?”
“那敢問大貞人,為何不把那官員帶回來,而是,帶了個外人回來呢?”
帝辛開了頭,四季沒有搭理胥餘,反倒是費仲開了口。
“太師,您怎麼能說,我是外人呢?我雖然身份不再是貴族,但好歹,我也與太師有過很深的交集,那是源於我的父親,您不會不記得了吧!”
“你是?”
“前任國庫收支記錄官,邏祿之子費仲。”
四季就站在帝辛的身後,她的內心此刻是無比的震驚,她是怎麼也沒想到,費仲這商人背後的身份,竟然這麼厲害,原來,他並不是一個平民,他曾經是貴族。
而胥餘是當真沒有想到會再次見到費仲,見到他眼中那抑製不住的怒火,胥餘不禁有個疑問,看樣子,他的生活該是不錯,或許他還應該是個商人,但為什麼自己調查了他的下落這麼久,就是沒有發現他的蹤跡呢?
很明顯,今日這是帝辛早有準備,看來,他這是想要讓費仲取代自己的位置呀。
帝辛呀帝辛,你還是太年輕,太衝動。
“原來是你,我說,怎麼看著你這麼眼熟呢,怎麼?你的父親貪汙受賄被先王處死,你竟然還敢踏入這裡,你就不怕有去無回嗎?”
“太師,今日是大貞人在官方采購處受了委屈,我也隻是一時心軟,不湊巧得到了這次再見到您的機會而已。”
“王,當年邏祿貪汙案您該是知道的,您這把這罪臣之子帶來,究竟是什麼意思?”
胥餘想要讓帝辛親口承認,這就是他想要讓費仲取代自己,本以為帝辛不敢,沒想到,帝辛還沒開口,費仲自己竟然毛遂自薦了。
“王發下詔逾,就算是奴隸,若是